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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蓉桢一噘嘴,大喇喇挽起衣袖给宋太医看:“太医爷爷,您看我手上这淤痕是怎么回事?今天刚醒来的时候发现的,疼痛得很,吩咐丫鬟用活血膏擦了也没用。”
众人一瞧,宋蓉桢右手上果真有一道黑紫色的淤痕。
白锦画的脸色当即变了。
宋太医捧起宋蓉桢的手,仔细查看,道:“哦,你这淤痕乃是被人用力抓拽所致,恐怕伤及了关节造成错位,寻常活血膏擦了没用,回头我再给你处理。”
话音落后,脸色大变的可就不仅是白锦画了。
镇国公立马黑了脸,猛地站起来走向宋太医,沉声问:“宋逸,你这话可当真?”
宋太医不乐意了,“国公爷,难道您还信不过老夫的行医经验吗。”
众人皆知,宋太医的医术在太医院也是排得上号的,当初还是老太太凭着一层亲戚关系把他请到国公府来。以他的性子,既不可能误诊,也绝无必要拿人好处说谎。
宋蓉桢转了转墨黑眼瞳,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我脚滑,是有人趁机把我用力拽下了桥啊。”
“……”
宋太医纳闷,这关节错位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怎么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如此凝重?
镇国公冷厉的目光在宋子溪、崔氏和白锦画之间扫了一圈。
三人表情各有精彩。
崔氏懊悔真真不该趟这浑水,得罪了宋蓉桢和国公爷,凭她卑微的出身,以后在国公府只怕难以度日了。
宋子溪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一脸惊愕与难以置信。
至于白锦画,此刻她脸上早已没有方才的从容大度,取而代之的是若隐若现的慌乱。
“义父,我……”
白锦画一时想不到对策,只能红着杏眸看向宋子溪,眼里写满了求助。
这二老爷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瞪了白锦画一眼,随即匆匆走到镇国公身前,低声道:“大哥,先借一步说话。”
“还有什么好说的。”镇国公冷声道。
二老爷急了:“锦画她……总之,我们不能处置她。”
宋蓉桢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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