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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总归是一家人,小姑娘家打打闹闹不必互相记恨,蓉儿向锦画好好道个歉,回去抄书悔过,这事就算翻篇。”
“谁该向谁道歉,尚且说不一定呢。”宋蓉桢凉凉道,“父亲不必太早下结论。”
二老爷见宋蓉桢屡教不改,正在气头上,闻言便怒极反笑:“你可知那桥栏高二丈有余,脚底打滑从桥上落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除非有人故意行凶,推人落桥。”
“二叔说得有理,所以便是我故意装成脚滑摔跤,用力将锦画推下去,然后自个儿又闲着没事做,也跳下去陪她冬泳?这样的害人法子,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怕别人要怀疑国公府的人都没有脑子了。”
宋蓉桢停了停,笑笑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那几个丫头为什么要诬陷我,或许是嫉妒我长得好看,又或许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呢。”
二老爷听宋蓉桢越说越离谱,气得不轻。
这个无恶不作的好侄女竟然还敢反过来质疑锦画。
当真是被娇惯得过了头,眼里已经没有大是大非了!
白锦画看着宋蓉桢死不认错的模样,眸底反倒现出笑意。转过身,柔声对义父道:“女儿方才已经说过了,大姑娘是一时失手,并非有意要加害于我,她被人指责为行凶,心中不平亦是理所当然。”
“依女儿看,道歉就不必了,至于抄书么,女儿家多习几遍女则总是好的,大姑娘也无需介怀。”
二老爷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斜睨了兄长一眼,心里涌起淡淡的欣慰和自豪——
瞧瞧,他收养的义女多么识大体!如此度量,只怕大哥家的女儿送到学堂再教养十年也比不上。
宋蓉桢却没有打算让这件事翻篇。
她稍回眸,望见厅外已有一人影徐徐走近,便笑道:“说起来,锦画身上可有外伤?那池塘里尖锐石头甚多,若是不小心磕伤碰伤,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白锦画一怔,摇头:“谢过大姑娘关心,锦画身上没有伤。”
话刚说完,白锦画心底蓦然涌起一种不自在。
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但明显感到自己似乎冥冥中犯了什么错,不由自主地以衣袖暗暗掩住了手。
宋蓉桢似是颇有些遗憾:“是吗,我还特地请来了宋太医,想让他一并给你看看呢。”
二老爷听闻宋蓉桢这番话,总算怒容稍缓,心想这侄女还算有救——嘴巴虽不饶人,却懂得用行动来表达歉意。
宋太医名为宋逸,是从太医院里退下来的太医正,和镇国公府有沾亲带故的关系,故而长住府中,平时只给宋家直系血脉看诊,旁人休想请得动他。
宋太医走入厅中,先向国公爷等人作揖行礼,彼此寒暄几句,这才转过来看宋蓉桢:“大姑娘,敢问把老夫请到此处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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