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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穆辰?
为什么,她会用“觊觎”这个词?
为什么,她会不停地梦到穆辰的惨状?
为什么偏偏是穆辰?
段老爷子有话想单独和皇帝说,时云很有眼色地道了告退,段珩主动扶住了轮椅的把手和她一起离开了屋子,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快要转过拐角回到满是宾客的前厅,段珩突然停下脚步,低声温柔地问道:“云儿,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什么?”时云垂着头问,深切地厌恶起了自己这双没办法让她自由地离开她不想见到的人的腿。
“关于……”段珩艰难地沉默了一瞬,说,“六皇子的事情。我知道你一定是一时被迷惑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也该冷静下来了……”
“阿珩。”时云突然打断他。
段珩站在时云的身后,他并不想让时云看到他的表情,那闪烁着不安和嫉妒的,太过像一个寻常人的表情。
于是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没有看到时云的表情。
时云抬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缓缓说道:“说起来,阿珩,我想起来自己居然还不知道你的表字是什么。”
段珩愣了一下,想起来刚刚时云被皇帝叫走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分发写有他表字的名笺,,所以时云应该还不知道他的表字。他刚想回答,时云抢先说:“其实在你还未行加冠礼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两个字,觉得最衬你。”
时云惨白的嘴唇带着诡异的笑意,一张一合地吐出两个字来:“望……思。”
段珩的声音一下子梗住了,他近乎惊恐地看着时云,有一种仿佛保守多年的,被深深藏在最不为人知的地方,狠狠道挖下去,埋起来的秘密,突然被最不该知道的人咋摸着玩弄在口中。
段珩艰难地维持了一点笑意和冷静:“哦,是吗?出处是什么?”
时云抬起头,冲着段珩粲然一笑:“智高思望引,愚下顾难移。”
巧合吗?
段珩一口气突然泄了,他满头冷汗地微笑道:“云儿倒是与我心有灵犀了。”
时云的眼睛亮了起来,里面带这鞋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意味,她笑得像个刚得了糖果的孩子,问道:“果真是这两个字?这也太巧了,我前些日子读到这句诗,不知怎么就觉得这两个字特别适合你。”
时云笑意加深,近乎温柔:“果然,正如陛下说的,你我是整个长俞都艳羡的神仙眷侣……六皇子的事情,一定是我错了,好在还没有惹出任何事情,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等到我及笄,我们就该成婚了……”
段珩一颗心就像被握在手里把玩的一团面,揉圆搓扁,上一刻如坠冰霜,下一刻突然被泡在了温水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难以言喻地酸胀起来,面团在温水中似乎已经难以维持原本的形状,又被一只手不断地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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