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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晚上,父亲您好好享受,要是想在这里女儿也可以让位。”
时徵:好气,但这是亲女儿不能打。
为什么这不是个儿子能上棍棒教训啊!
时徵气呼呼地掀了自己的大氅把人跟包粽子一样裹巴裹巴扛在肩上,转头就走。
时云对这个姿势表示叹服:真正的男人,敢于直面被吐一身的污秽,也一定要上肩抗,拒绝抱。
您自求多福。
果然,时徵刚踏出的房门。
“呕……额……”
时云:“父亲,淡定,不能扔!”
☆、第 24 章
时徵黑着脸扛着长公主大步走回主院,姝阳的胃部正好卡在时徵的肩膀上,被卷成一长条的长公主一开始还能又哭又闹又吐他一身地喊难受,一路走到主院后,她只能哼哼唧唧,快去了半条命了。
命令下人准备好热水,时徵半点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把姝阳连着身上裹着的大氅一起扔进了木桶,水花溅起,姝阳从大氅里挣脱出来,扒着木桶边问:“容与呢?墙精先生,容与到哪里去了?你把容与吃掉了吗?”
时徵不想理这个醉鬼,冷冰冰地吩咐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舞墨和弄袖:“给你们殿下洗洗干净,然后直接让她睡,晚膳时也不用叫了,小厨房会一直准备着饭食,长公主什么时候清醒就什么时候吃吧。”
他说完就要走——背上沾满了姝阳吐出来的酸水,恶心得他恨不得直接扒了自己。
一只湿淋淋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姝阳明艳的脸氤氲在热水蒸腾的水汽中,看不清表情,水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滚落下来,姝阳怯生生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角袖口。
她低声说:“容与,你,呃,你,别走,好吗?”
酒醉壮人胆,即使姝阳一面对时徵就变成了耗子胆,此时也被时云那一手加了“醉梦”的糕点壮成了稍大一点的猫胆。
但没什么用。
姝阳似乎有什么天赋,哪怕醉成猪了也懂得趋利避害,把折莺当时徵的时候挂在人家身上又哭又闹还揉胸,这会儿面对真正的时徵,倒是又乖乖缩成了一只鹌鹑,壮了几倍的胆也只敢拉拉人家的袖子。
可惜时徵并不吃楚楚可怜这一套,甩了甩手想走,但那两根手指偏偏黏得跟长在了他袖子上一样,姝阳被甩得左右晃了晃,头昏脑涨地张嘴又想吐。
这要是一口吐进了洗澡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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