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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啦”一声打断她的话,那宦官胸口被刺上一把长剑。
男孩持着剑柄,虽然力气小,但很执拗地往里刺,直至刺穿那人的胸膛,彻底断了气倒在地上。
闻氏看愣了会儿,其实殿里的人都看愣了。尤其是带着剑的侍卫,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小殿下怎么拿得他的剑。
“既是居心叵测的奸妄小人,是该被处决的。母妃,儿臣今日还有骑术课程,先行退下了。”男孩恭恭敬敬行了礼,一张俊脸崩得极紧,站在长秋宫的宫殿阶梯之上,手上和外袍都沾了血。
长秋宫内的传开两声叹息。
“小殿下万事通透,唯独难敌天命。日后不是祸乱朝纲,为万人所耻,就是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紫禁城内富丽堂皇,管弦盛陈,人人自得自乐,人心却随着酒暖越来越凉。
他才八岁,这是从八岁到九岁的陆昼行,他的生辰此后再没被记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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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溪惊醒时还流了一身冷汗,衾被掀开,冷风从窗棂吹进,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宫外打更鸣钟响起,已经是卯时了,再过两个时辰便要天亮。
门突然被推开,林溪溪揉了揉眼睛,在昏沉的烛火下看清了男人的样子。许是赶了凌晨的风,面色吹得苍白。身上红袍未退,高挺的鼻梁上沁着寒,和她面无表情地对视着。
陆昼行看着那双少女的眼,狭长又明亮,像极了只狡黠的狐狸精。
狐狸精,是了。
少女还未长开,没到祸国殃民的程度。他褪下外衣欺身压了过去,趁着少女刚睡醒,眼里还沁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伸手揽过少女的细腰,勾住她的颈脖。
铺天盖地的酒味告诉着林溪溪这个男人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还是在新婚夜偷偷以公事借口溜出宫去的。
可她依旧没什么动作,也没推开他。
陆昼行一低头,把她的唇封住。灼热的鼻息交错,红烛之下的气氛旖旎又缠绵。
他喝的什么酒?怎么有股甜味,林溪溪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个问题,猝不及防被他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呜咽一声,锤在他胸口,脚不老实地踢着他腰,就单纯不想让他得逞。
陆昼行睁开眼看她,密密匝匝的吻变得轻柔,迷蒙的眼里染上一片欲色,没了平日里那股傲慢正经的劲儿,反倒有点像个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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