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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崇双手捂着脸,伤心欲绝地哭了一小会儿,憔悴地道:“恬恬是我与太傅所生。”
当时陆渊还未娶妻,学富五车又俊朗温柔,多情的少女哪个招架得住,并且老师的身份圣洁于常人,殷崇作为学生,敬仰之心极容易转化成爱慕之情。不过殷崇到底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陆渊若不是主动承诺过什么,料她也不会以身相许。
晋珩:“你甘心无名无分而为他生儿育女?”
“我自愿的。”殷崇眸中再无愿景。那个男人教她琴棋书画、识字识礼,给她写过情诗、将她描画于纸上……那时的她如吃了蜜饯一样,甜到心里,连梦里都在笑,幻想陆渊是天上的神,下凡来与她渡劫。她以为自己拥有了旷世的爱,无须在意世俗的目光,她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没有要任何承诺。
“勇气可嘉。”晋珩就没那么伟大,他吝啬得他老子跟娘都不爽他,他对这样不求回报的疯子即心存敬意,又不屑一顾。“陆渊就没说过娶你?”
殷崇摇头:“他说会爱我一生一世。”
晋珩:“你那么爱他,为何还跟韩绍好?”
殷崇:“韩绍到府上做客,他喝醉了,我也醉了,就……”
晋珩:“陆渊也喝醉了?”
殷崇点了点头,又立马摇头。可见她信过,而后又否定了。
晋珩:“他让你陪酒了?”
殷崇:“他们男人的饭席与我不相干,我只在侧抚琴,韩绍敬我,我才坐下喝的。”
“这不是陪酒是什么?你至始至终都没怀疑过陆渊的用心?”晋珩换位思考了一下,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献媚别人,无论何时何地。
殷崇抿了抿唇,声音细小:“以前没想过。”
晋珩:“你失身于韩绍,已然受到伤害。他可有安慰你?”
殷崇默默流下两行泪:“太傅说不用怕,即便怀了上,他也会当成自己的孩子。”
又是一个明晃晃的谎言。
晋珩仰天叹气,对陆渊就两个字——佩服。此一句话反守为攻,不仅甩脱了嫌隙,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善良宽仁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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