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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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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棍下去,敲出一声闷响,她正准备伸手去摸,旁地里伸来一只手,先她一步将那块东西摸出来。

  肯定不能让她摸别人,况且是这么脏的人,身上还留着腥臭的血。

  牧咸将摸出来的牌子递给她,上面印着一头鹰,瞧着怪熟悉。

  她出神想了一会儿,好像那个拿着三星玉鉴的人,右手臂上绣的就是一头鹰。

  “蒋家?”她摇着令牌,问那个人。

  那人没吭声,瞥着眼珠子只看地面。

  “唧唧!”

  白球跳到那人头顶一个弹蹦,以肉眼可见,头顶肿了一个大包,疼得他泪眼汪汪,紧咬牙关,依旧一声不吭,一眼不看。

  牧咸又从一个人身上摸出令牌,他放到鼻尖闻了又闻,丢给白球啄一口,在白球“唧唧唧唧”叫唤中,凑到她耳边,说:“魏家。”

  地上的人瞬间抬起头,眼中一闪而过地诧异被庄鱼捉了个严严实实。

  她冷笑一声:“魏家啊。”

  她将令牌扔到桌上,出门往楼下一望,躺地上的猴子和老八睡得香喷喷,一点也没有被这一系列事情吵到的迹象。

  那几碗再生饭宛如强效的安眠药,一下肚,睡得天昏地暗。

  她叹口气,回屋捞起棍子就戳人,对牧咸道:“剥光了,吊街口的牌坊上去。”

  话音一落,白球在空中翻跃几转,几道彩色光线迸出,十几个黑衣人身上的衣服碎得干干净净。

  温暖的掌心附在脸上,双眼被牧咸捂得密不透风。

  牧咸一抿嘴,白球“咿嗐”一声,不敢再耽搁,十几道白光捆住人,窗户大开,圆滚的身子一甩,只听“砰砰砰”,十几个人被砸在青石砖上,白球临出窗前,还不忘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块碎布条都没留一根。

  良久,牧咸松开手,庄鱼扬唇对他一笑,挪到窗口,昏暗的夜里,雪白的一颗球在空中蹦上蹦下,身上十几道光线拉着十几个被黑夜包裹住的人,在地上拖出一道道血迹。

  一直蹲守在街道对面的人少了一大半,留下的人,竟是闭目静思,呼吸,吐纳,眼不观,鼻不闻,耳不听。

  牧咸又将屋里整个擦净一遍,摘了楼道口的鲜花放在屋里熏香。他铺好被子,自己坐在地上,等庄鱼睡熟了,悄声翻窗而去。

  第二天,庄鱼是在糖饼的香甜中苏醒的。

  浓浓的糖味,甜而不腻,还有花生碎末的香。

  她咬着牙刷兜去厨房,牧咸穿着格子围裙,一手端着平底锅,一手拿着锅铲给糖饼翻面,动作熟练得很,好似做过千百回。

  这人的每项功能都是无师自通,才几天,都会摞糖饼了,一点前兆都没有。

  她吐掉嘴里的水,随手捧了水洗脸,转到牧咸身边好奇地问:“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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