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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儿学的?”
牧咸将糖饼摊进盘子里,扇了凉,直接卷起喂她。
庄鱼拿过来咬了一口,又香又甜,还有细碎的花生,清脆的比前段时间他去买回来的糖饼子还要好吃。
但好像又都是一样的味,可吃起来,就是要比买来的好吃。
她笑眯了眼,在他明亮亮的目光下,欢喜道:“好吃,比买的好吃,你真厉害。”
几个字让牧咸咧了嘴,眼角上扬,笑如暖阳。
一眼,便醉在亮如星辰的眸里。
“以后天天给你做,咱们不去买了。”牧咸笑道。
他就觉得,花钱买来的还是别人做的,她就应该吃自己做的,不然她总想着别人。
“好啊。”正满足了她的心愿,先前每天吃着饼子,还想等贷款还完了,离开这个世界后,上哪儿去吃。
“你都会摞饼子了,是不是还会做饭啊?”庄鱼咬一口饼子兴奋地问,要是会做,以后她就有偷闲的借口了。
想想都开心。
“做饭”两个字让咸怔楞了一瞬,他磕磕巴巴地答:“做饭,会,吧。”
最近早出午归,都在学摞饼子,做饭,他还没来得及学,都是用一锅一铲子做,应该一样吧……
这一早,吃着糖饼子,就没喝奶牛,外面蹲守的人,将鼻子翘得老高,都没闻到丝毫奶香。
只要过了一个点,还没有奶香,那么一直到中午都不会有。
这是他们蹲守一个多月的经验。
于是纷纷和周围暂时交好的道友商量,一人看座,一人去买干粮。
他们连蹲了月余,每次补给干粮都得逞着夜深人静去,而且来去极其迅速,生怕一个错眼,好位置就被人占领。
时间一长,导致东市几家吃食店不分昼夜的全天营业,也有店家装着干粮来兜售,结果一闻奶香,立马加入修炼人群,兜来的干粮成了自己的口粮。
如此一来,再没有店家来兜售,生怕又一个有去无回。
这一趟出朱子街可不得了,朱子街街口,高大牌坊处,里里外外围着数不清的人,纷纷对牌坊横梁上挂的十几个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最扎眼的还属牌坊最上面,最中间的那具躯体,血淋淋,从头到脚,就像被血糊了一遍又一遍,深可见骨的伤口上还散着细碎的渣子,眼力好的,可以分出那是沙子还是细盐。
庄鱼一开门,外面比往常热闹好几倍。
她将小黑牌挂在玻璃门上,一转身,迎面走来长胡子的中年男人,胡子灰白长到胸口处,却有一张中年人的脸,头戴一顶平顶绒毛帽,右手中指一枚晶莹剔透的指环。
只看成色,就知是上好货。
“听说小友这里出售修为药剂?”胡子径直擦过庄鱼走进店里,张口的话不知是在对谁说。
他走两步,被横躺在地的人挡了路,只垂了一下眼皮,一呼吸的功夫就把挡路的两人踹到桌下,沉重的身体撞得桌椅巨响,椅子撞倒在身上,也没有砸醒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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