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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从未见过这样的褚澜川。
他一直是无坚不摧的,没在她面前说过一句重话。
可隐隐约约的,她觉得现在的哥哥跟以前不一样。
具体的说不上来,可她就是好想伸手抱抱他,跟他之前轻拥自己一样。
褚澜川靠在栏杆上,回望片刻,发觉小姑娘醒来才掐灭了烟头。
他嗓音轻哑:“饿不饿?”
小姑娘从沙发上坐起,冲着他拨浪鼓一样摇头:“不饿。”
“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云昭尽量放柔声音,朝露台走去,靠近时还能闻到他周身淡淡的烟草味。
猝不及防的关心造成他心房那处柔软的塌陷,可他滚动着喉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有......”他抬手擦拭着小姑娘的眼角,那里有一颗痣,如同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的烙印。
褚澜川的眼神看向她心疼,她听见男人释然的一句:“哥哥就是有点累。”
她垂头,这才瞥见了西装裤裤脚上血迹,不止是西装裤,还有他脚腕腕骨,血液蔓的到处都是,腥红一片。
云昭紧张极了,似乎跟他痛的感同身受,又急又恼地让他坐下,忙不迭询问家里的药品放在哪个柜子里了。
“怎么弄的?”
“不小心被瓷片划伤了。”
少女的温言软语如洪流,冲垮了他紧绷的神经。
云昭也是头一次干伺候人的活儿,用碘酒涂抹到伤口上肯定很疼,所以她不敢上药上的太快,屏气凝神地做完了一系列的工作后还抬眸问他:“疼不疼?”
褚澜川摇头,说:“不。”
他有过比这痛疼百倍的经历,可也一声不吭地挺过来了。
在警校时,负责训练的教官说他是块硬骨头,以后绝不会轻易向这世界俯首,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在这刹那,加身的铠甲粉碎,他放下浑身的沉重,到底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毫无感觉呢?
云昭收起药膏,发现桌上还摆了一份档案袋,很显然是褚澜川刚拿回来的物件。
“这是那个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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