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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物吧。”
“你想要什么......?”冯常舒无可避免地保持警戒。
“认定我父亲是叛徒的证据。”褚澜川撑着桌子向前,直勾勾盯着冯常舒躲闪的目光:“冯叔不打算告诉我吗?毕竟您可是我父亲的好徒弟。”
光是“好徒弟”这三个字,他就说的咬牙切齿的,其中淬着多少恨意彼此心知。
当年的褚澜川才十四岁,况且褚恒罪名的认定是经讨论后决定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参与权,迎来的只有接踵而至的警察闯入家里,带走了他的母亲,说辞是怕她窝藏了褚恒的其他罪名。
他反抗不了,无力地看着这世界黑白颠倒,众叛亲离。
再想了解真相,当年的案宗早已封存,根本让他单方面不可能介入,除非平冤昭雪,否则盖棺定论。
冯常舒被他逼退到椅子边缘,精致的瓷制茶杯盖从杯身滑落,碎片碎了一地。
“澜川,有话还是好好说。”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瞧着褚澜川把碎片拾起一块,脑门儿的汗渗的更多了。
刚刚碎片溅到地板上时,褚澜川的脚腕无意中被划伤了,他拾起的正是那片沾了血迹的瓷片。
脚腕上的血珠还在汨汨往下淌,可他根本不在意,一双眸落了火,烧的人心慌。
“你父亲他......”冯常舒从喉头溢出一丝叹息:“吸食过甲/基/苯/丙/胺。”
懂化学的都知道这东西就是冰/毒。
男人浑身一愣,仿佛碎片割过的地方不是脚腕而是心口。
“在中缅边境的一家酒吧监控里,看的千真万确。”
见褚澜川捏着瓷片的手指颤抖,冯常舒才扳回一城,一气呵成道:“从这方面来说,他已经不是忠于这份光荣事业的人民警察,他被那些毒贩同化了,彻底成了瘾/君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他一直以来的相信就要毁于一旦吗?
冯常舒把剩下的碎片拾起扔进垃圾桶,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冰冷:“还请褚队帮忙解开密码,陈年往事不要再提。”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车回公寓的,丢了三魂七魄,只剩一个躯体的空壳,支撑着人行走上电梯开门。
小姑娘乖巧睡在沙发上,睫毛卷翘,嘴角还挂着甜丝丝的笑容。
裙摆翻折,粉嫩的膝盖遮掩不住,让人生不出心思打扰。
阳光将两人的位置切割成两面,他足足陷在黑暗里,泥沼吸附住双腿,不能向前一步。
再醒来,夕阳像个溏心蛋,嵌在地平线的边缘。
云昭揉揉睡眼,没想到就着褚澜川家里的沙发睡了这么久,恨不得把高三一年缺的觉全给补回来。
露台上,褚澜川指间夹着一截未燃尽的烟,他抖落掉烟灰,那一截又生出新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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