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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倒没有什么指摘轻蔑的意思,就好像随口一提,让人听了也不会动气。
清涟又从床榻上将叠好的衣物拿过来放在手边。然后将殷素问的单衣褪下。
殷素问的身子不似他的脸那么病弱,反而肌理流畅分明,就像是一整块经匠人精雕细琢而成的羊脂玉,润泽细腻且充满着力量,一看便是练过高深的武学的。
望青细细观察着。
殷素问起先微闭着眼养神,由着清涟伺候。不知何时竟睁开眼,一脸戏谑地看着她,那双温润狡黠的眸子蕴含着令人又爱又憎的毓秀,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于是她低下了头。
清涟看得分明,挤挤眼睛便笑起来,对殷素问嗔怪道:“您做什么戏弄人家小姑娘?日后您还指着她伺候呢。”
殷素问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便笑着对望青说:“你不必在意,清涟说得好,我日后还得仰仗着你呢。”
他收敛起笑意,恢复成一个严正淡漠的少年公子该有的表情,等着清涟伺候。
喝粥的时候,他端着一只莹白的小碗,抬眼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望青,问道:“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望青一愣,回道:“奴婢望青。”
他嗯了一声,又问:“听着倒有趣,可有什么典故?”
望青答道:“奴婢出生时村子里发了大荒,寸草不生,我父亲想着能长点野草也是好的,便叫了望青。”
殷素问颇有些关切,便问:“那后来长出草了吗?”
望青摇了摇头:“没有。”
却说那日殷素问问她名字的来由,又问是否长出青草,望青回答没有。他便敛了眉眼,端起碗继续喝他的粥了。
他心中是啧啧称奇的。
若是寻常人听他这样问,必定要答长出来了,其后再好好与他说道说道自己这与生俱来的祥瑞之气,进而好好巴结一番,为自己挣些脸面。
然而这女子却低眉顺眼地老实回答了,没有。
这二字听来无趣,着实让人找不出话来接,然而殷素问从心里,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
而两相无话之时,望青的目光便落在殷素问的手上。
殷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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