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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才有了最初遇见余安安的那晚,他满身伤痕,又灌了自己许多酒,身形晃动站不稳的模样。
“少爷,”钟叔拉回他飘远的深思,“老爷临走前嘱托我办最后一件事,现在我不得不办了。”
“您说。”
“老爷临走前交代,如果你和余小姐要结婚,让我一定阻止。”
白慕阳长久地凝着钟叔,倏然笑了,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您说说,老爷子还交代您做什么了?”这一个电话十万火急将他叫过来,却是要阻止他万千期盼的婚事。
他以为他化作灰,都还能左右他的人生不成?
若非跟在老爷子身边多年,即便是钟叔,怕也会同白慕阳一样以为,这话听来可笑,痴人说梦罢了!可他已然做了万全的准备,老爷子交代他办得最后一件事,必然要办妥。遂保持严肃的面容继续道:“那我便先同您讲一讲当年老爷与柳夫人的旧事。”
无非是那些旧怨,白慕阳也调查出一些,但瞧着钟叔这般神情,也晓得其中详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现在仅隔着一桩老爷子非要与柳夫人合葬这一事,他已经十分担忧终有一日余安安想起了会介意。若是再添别的,只怕真会搅扰了他渴求的未来。
“您不必说了,我不想知道。”白慕阳望着他,“钟叔,如果您叫我来就是为这件事,我看您也不用办了,您办不到。”
“我办得到!”钟叔迅速开口,不容置疑。
白慕阳神色微怔,他了解钟叔,钟叔虽说往日不大爱说话,但自小的印象却是温和慈祥的。只要在不违背爷爷意愿的前提下,钟叔对他很好。
然而,将话说得难听些,钟叔就形同旧时的奴才一般,唯主人之命是从。爷爷带了腐朽的思想,连带着钟叔也是。只是钟叔也是老爷子当年收养的孩子,不过资质有限,没能如他父亲一般被着重培养。
也正因为理解,白慕阳更加惊骇于钟叔这般肯定的言辞。
“您做了什么?”他眸光晦暗,已是拎起一分警告之意。
确信他暂时不会有离去的意思,钟叔的神色也是渐渐温和:“少爷,我看着您长大,绝不会伤害您,只是老爷交代的事我必须办到,还请您听我仔细地说完。”
白慕阳心中尚有疑惑,遂在一旁坐下,耐心听他讲述。
那一桩往事,原本随着两位当事人的故去,渐渐被掩埋,这时蓦地被翻起,荡漾了一层尘灰。
几十年前。
在柳慈还是个千金小姐的时候,她的父亲是归国的海外华侨,她是许多人都想偷偷见上一面仙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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