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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你倒是说说,这里头有什么内情?”

  晏遥眼珠一转,大着胆子说道:“儿臣以为,光凭那些所谓的证据,就给太子殿下安上一个谋逆大罪,未免太儿戏,也太滑稽了些。”

  李临听到“儿戏”二字,脸色稍变,眼睛快速眨动了两下,却还是扬了扬下巴,示意晏遥接着往下说。

  “首先是那所谓的物证——”晏遥说着,顿了顿,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才又继续说道:“儿臣有一物,想呈与父皇过目。”

  她双手托着那封信,举高于头顶。

  李临一点头,福海便走了过来,接过了她手中的信,确认过里边只装了薄薄一页纸后,才将它呈到了李临面前。

  李临拆了信,将里面的纸摊开来看了,眼中情绪复杂难明。

  福海站在他身侧,偷瞄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后背却是起了一层冷汗。

  那信上写的同样是一封用长公主口吻所撰写的罪己书,只是幕后主使者,却从太子变成了五皇子。

  “父皇明鉴。您与我母亲自小便感情亲厚,她的字迹,您不会不认得。可这封信——”晏遥话锋一转,“这封信,却是我今日才在东宫里头书写而得。”

  她大方承认,是想要提醒李临,平日里能接触到长公主手笔之人何其之多,其中定然不乏那些能够模仿长公主字迹的人。

  单凭一封书信就定了李玗的罪,可不就是儿戏吗?

  李临眼睛一眯,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纸叠了,放置一旁,然后说道:“那你那位妹妹的话,又作何解释?”

  他说到这里时,面色已是完全缓和了下来。

  站在他身侧的福海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这……这事说来,便更是荒唐了。”晏遥的眼睛瞄了一眼身旁的李玗,再看向李临时,眉目间似是藏有难言之隐,沉吟一会儿,她才低头说道:“京中之人皆知,我这妹妹自小便是……倾慕于我夫君。”

  她点明晏芸可能这么做的动机,却又不直言什么因爱生妒,而是抬头看一眼李临,将话引到了别处,说道:“想必是父母突然离世,给我这妹妹的打击过大,亦或是她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说到这里时,李临却用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晏遥心神领会,见好就收。

  “如此说来,竟当真是儿戏,当真是滑稽。”李临说着,又提醒道:“只是‘挑唆’一事,无凭无据,太子妃,当慎言。外面风言风语这样多,太子妃是聪明人,应当懂得分辨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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