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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也给我——啊!”
话音刚落,他一声惨叫,背后仿佛有一双手,强迫着将自己的脸摁进那堆尖利的碎片中。少年冷意森森而又饶有兴味的声音在头顶想起:“这就是江衔蝉的诚意?”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已工作五天
☆、快去救小白莲
“你在家中排行老大,底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老父早逝,老母又聋又瞎。你混混出身,拜入江门宗只是为了讨口饭吃,全家都倚仗着你一个人,你说我在这里把你杀了,你的母亲和弟妹该怎么活?”
少年把脚下的头颅踩得更深,一滩血缓缓从脸下漫出。
他面无表情,但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就如同今日把江衔蝉一点一点地拽下去,欣赏她脸上惊慌失措的神情。
他的“错骨”削金如泥,怎么可能连一堵石壁都劈不开?
只可惜这一世与上辈子不同,掉下来的并不是沐青鸢,否则就凭江衔蝉手里拽着的那一截虹练,他又如何会匆忙间将她错认为她人?
放在三年前,面对同门师兄的侮辱,他会看在江云逸的面子上忍气吞声。
但如今不一样。
他会被自己的心上人刺死,哀莫大于心死大约便是这种感觉,生与死其实已经无足轻重。
重要的是,该如何快意恩仇。
但是——把自己杀过的人再杀一遍?
有这个必要,好像又没有这个必要。
少年将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了起来,眉眼好似敛在了阴影中,透出一股阴郁的颓丧感,那种茫无目的、茫然无措的颓废。
夜色如墨,远处传来几声夜枭的鸣叫,枯枝败叶发出湿哒哒的吱呀声,那是小皮靴踩在上面的声音。少女拉长音调喊:“景——师——兄——景师兄你睡了吗?”
江衔蝉下午打听了一下,气愤地发现常仁这家伙偷工减料,把良药换成了劣药,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又在欺负小白莲?
她忙着亡羊补牢,她的好师兄在后面拆墙拆得贼欢,最后能不双双下地狱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温暖橘黄的灯光像夏夜中的萤火虫,星星点点地栖息在少年的眉睫上。
夜色下,景箫眼瞳黑亮,映着一枚水润的弯月,看着衔蝉:“江大小姐,找我何事?”
即便是用正常的语气说出来,这一声“大小姐”仍是十分蛰耳。衔蝉摆手道:“我们是同门同辈,你像其他人一样,叫我小师妹就好了,大小姐什么的……太见外了。”仿佛他是江家的家仆。
景箫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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