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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不到脸部的火辣辣,只觉得她没经验,没收力,手应是疼的。
周沫本火势冲天,想任性地把他压在地上乱踩一通,可这么一句,眼泪刷地就掉了下来。
他永远知道她的软肋在何处。
所以他拿捏住,才能一次性走到这么远的地方,而她无力挽回。
可下一秒,她还是抬起了手,“啪”的一下,比之前卸了半分力,半似抚摸半似拍打地在方才那处红印上又盖了个章。
他轻笑,一动不动,亦没说话,只是瞧着她,温温柔柔,像是以前被她欺负还享受的模样。
她憋了半天,多年的委屈和为他而生的心疼涌出,此刻一时相顾无言,只得抽泣地喘着。
津津好奇地嗅嗅余味,他微笑着弯腰抚摸它,“都长这么大了。”
她带着气恼和莫名地问:“你笑什么?”
这个时候不应该哭吗?
“久别重逢不应该笑一下吗?”他神态自若,好像他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又回来了,没有任何不合适的突如其来。
“哦。”周沫胸中的万千问题,在此刻竟一句也想不出来。
应是渴望太久,期盼太甚,这会的不知所措有点不像话,明明有一堆问题问的。
路灯头顶照,雨丝风中飘。
没有任何客观事物为他们而改变其工作的节奏。
而他们像站在时光静止的愚梦巷,三足对峙。
她低着头,麻木地看着他逗津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只狗还是比她重要。
分手的时候死活不肯见她,可却让杨博书记得把狗带给他。
而多年后回来,他没同她多说几句话,就在低头玩狗。
“余味,你为什么回来?”
他沉默半晌,半天开口说了句,“我也不知道。”声音像从喉间挤出来的似的。
他像是循着一股冲动,买了机票,回国。
杨博书说,你说的没错,我不该心疼她,这个死丫头就是忘性大,别人能记一辈子的事她真的没几年就忘了。
可这就是他的选择,选择了就要承担后果。
津津的尾巴激动地扫来扫去,不时蹭到她的脚踝,引得她不自觉地缩了缩。
“那你来干嘛?”
“看看你。”
周沫尴尬地站着,有点像多年前的异地恋,许久未见,相顾无言。
可那次,他狼狈瘦削消沉。
而这会,他英俊依旧还健硕了不少,她想,他的胸膛应该比以前宽阔多了吧。
她听见余味对津津说:“你姐姐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给你狗罐头吃?......给你找的后爸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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