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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在最后半句说到一半时急速落雨一样掉在了津津身上。

  它毛厚实,丝毫不觉,可余味却看见了眼前的雨滴比周围的都要大。

  那是他最熟悉的雨势。

  局部落雨,多是为他。

  余味松开伸出舌头一脸快乐的津津,叹了口气。

  他伸手想为哭肿了的她的眼拂泪,可手伸到半空又顿住了。

  她已经是领证了的姑娘,可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了。

  他抿住嘴角,心颤抖、手缩回的瞬间,胸膛撞进了一个熟悉的野丫头。

  从体型到温度都是那样的熟悉。

  同愚梦巷一样,同S市一样,即便修缮,即便改造,味道始终是他熟悉的。

  巨大的震动牵动了每一根思念的神经,颈边是她湿润的眼泪。

  “猴哥,抱抱。”

  对不起没能在那天拥抱你。

  对不起没能在你最难过最失意的时候陪伴你。

  她将脸埋在她曾经最熟悉的胸膛,他静静地呼吸,双手下垂,没有回抱她。

  这个拥抱是她一个人的归属。

  她仰起湿润成片、反着路光的小脸望着他,不解地哑声问:“为什么不抱我?”

  “沫沫,男女授受不亲。”他稍稍后退一步,同她拉开一分米的距离。

  再远,他就办不到了。

  他们的身体从来都是磁铁一样,流在骨血里吸引力,他的意志力再强大都无法面对面抵抗那股命中注定。

  所以他无法面对面向周沫说离开,因为会离不开,无法开口让她等他,因为说了她就一定会等。

  你看,没说也好,她遇到了更好的。

  周沫冷笑一声,“那你当时别睡我啊,睡都睡过了,谁还管授不授的。”

  “对不起。”对不起他没能捱住最后,也就一年的时间,若是那样,她更完整,她的丈夫会更疼她吧。

  “余味你个王八蛋!”她张口隔着衣服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角,没收一分力,咬到牙齿都酸了。

  对不起什么,她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那样。

  她的泪水失去了断掉的功能,持续开闸泄水,导致她呼吸不及,开始乱喘,深春夜里,她哭得像个婴儿,没有拥抱就不会停的架势。

  余味无可奈何,给她拍拍背,“哭成这样干嘛。”

  “余味你怎么可以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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