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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你永远无法知道对方恶意的底线是什么。
周沫知道自己在京城人单力薄,也无心久呆,不过是四年多而已,这帮人早晚会消失在她的记忆里,那些所谓的“名誉”和“气不过”,都会如烟散去。
她是这么想,主要也是斗不过,但纸包终究不住火,余味还是知道了。
张岩被揍了一顿。
这个揍,不是余味单独完成的,是他和濮金两个人,一个兜套麻袋控制现场节奏,一个伸拳抬腿实行报复。
张岩身量矮,人又瘦小,看着无比猥琐,濮金对着麻袋兜骂他:“你鸡儿多大就敢动我哥们儿女人,自己也不照照镜子。”
而余味像一只没打镇静剂的野兽,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暴跳如雷,瞋目切齿,下手没个轻重,将张岩抓小鸡.子一样拎起又扔向墙,一拳拳地闷声落下,一点都没收力,最后是濮金拦住他,才收了手。
濮金吓了一跳,即便是当时全宿舍站在了他的对立面,逼他向50万妥协他都没发出任何反抗和暴力动向。
“你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再敢打一次主意试试。”余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他愤怒得恨不能拔刀。他用力地在濮金的束缚中挣扎,用力地出了几口气,才找回一点理智。
他今日恨不能把这人打死。
所有周沫那阵的不对劲和死活不愿请假的原因都对上了,他失了神一样地往路口走,齐峰开着车在巷口等他,濮金走前不死心又踹了一脚,飞快地溜上了车。
齐峰扫了眼医院的后巷,长弄深处,瘦弱的男人靠坐在墙角,还保持了防卫姿势,挣扎着摘麻袋套。
前阵树叶的新芽已经泛出深绿,成熟姿态地在风里摇晃,路边花圃的娇花开了一朵一朵,拥成簇簇艳丽。
他观看完这场春日美景中的暴力,等两人都上了车,一脚油门,驶出北京Y院的后门,指尖在方向盘点动了两秒。
他看了眼余味,还在余怒中,眼里淬了火,平置的手不停地颤抖,幸好有濮金在,不然以他的冲动估计得闹出事来。
是他打了匿名电话,说有收红包的记录把张岩骗出来,也是他在酒桌上听到张岩歪曲科里的护士妹妹勾引他,还搞了出仙人跳。
医院哪有不透风的墙,张岩的丑闻传出他自然要为自己找补,甚至还意.淫一段香艳桃.色。齐峰作为半见证人,在酒桌上便已捏起了拳头,他自知自己不能出头,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在座的一半以上都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举着杯笑着奉承了一番张岩。
在应酬结束后,他告诉了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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