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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工作稳定, 为什么要同一根老豆芽菜纠缠不清,闹得科里人尽皆知,还恬不知耻蹬鼻子上脸狐假虎威, 搞得科里每个人都怵她,以为背景是天王老子, 不过是跟身量不足一米七的有妇之夫。
就这货, 还要担心他跑路或是相中别的鲜花,看得紧紧牢牢,稍有一点风吹草动, 也不管是谁先动,先把女人解决了再说。
张莹给她的理由就是,你来之前科里的科花是刘普然,那天你走后张副主任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科花位置后继有人了。
周沫本来对于刘普然的公然针对,安慰自己她年纪大、她有病,于是一味忍让,可当一向置身纷杂外的张莹也看不下去,偷偷告诉她这件破事时,她彻底迷惑了,这个女人是因为美貌?
难道要她在脸上划一道,自证自己无心同她抢“科花”?
周沫无语问苍天,长得美是她唯一的优点了,这也能成为被针对的理由?还给不给活了。
“她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北京的霾进了脑子?......”
周沫抓着电话把能骂的句子都骂了一遍。一口气,恶狠狠,气足足,噼里啪啦把所有的烂情绪一通倒豆子。
孙子做久了也是需要发泄的,不然会憋死。
周沫骂爽了,她“喂”了一声,确认对面的情绪垃圾桶是否在位。
胡倾城“嗯”了一声。她是借着上厕所溜到教室外接电话的,此刻滕柳枝头的掩阳深处,护理学院的姑娘们正在认真听外科老师讲课,而上课的内容她早已学过一遍。
“沫沫,不要因为别人的丑恶而气自己,下了班就把这些放下。你当然无法理解她,也不需要理解她,你如果能理解她,岂不是和她是一个脑回路了,不理解就对了!”
“靠!你说的太对了!我为什么要理解她,老女人!混蛋女人!”
“错!是刘普然恶心有病,和老、和女人都无关。你千万别被她的狭隘恶毒带偏,人在气头上特别容易下武断的判定。”
“好!”一通电话,周沫释然,端着洗漱用品走向大澡堂。
北京的冬天其实很温暖,周沫租住的地下室有一面很高的窗户向着南,总有热光探入,夏日它违背了大多地下室的夏凉,热量爆炸,但是冬天却是暖和得很。
周沫最喜欢每天开着小窗,穿的厚厚的,窝在唯一能照到太阳的小角落,抱着平板看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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