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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点不算高峰期,余味在后巷和周沫打电话,刚挂上嘴角的笑意还未收起就被同事拉去,里面仍是光怪陆离,只是牛鬼蛇神们从群魔乱舞,一下窜到了桌上,透明的酒杯在空中一个弧线砸向墙壁,坚固未破又垂直落地滚落到余味脚边。
镭射灯影掠过他眼前,当他看清站在桌子上挥舞拳头的是濮金时,他一脚踹开本想捡起的杯子,冲了上去。
第三次的警察局之旅他很幸运没有在局子里呆一夜,他去医院陪吕同和那个被揍了的男人,说来赶巧,又是个鼻梁骨断裂。人的鼻子真是脆弱。
吕同伤势严重肋骨断了三根有一根差点戳了肺,医生护士围着他抽血止痛监护做术前准备,余味垫付了医药费,看向坐在一旁因伤势轻没有床位的挑衅男,送了他一个白眼。
夜晚的急诊室忙碌而绝望,周沫正好在急诊室轮转,她提过自己一个月三分之一都是夜班,只字未提辛苦。
他还以为应是个清闲的急诊,可这会站在此处仔细想想,急诊室的格局大同小异,病人也都是急症居多,没得坐,人又多,乱七八糟闹哄哄。这丫头居然没喊过一句苦,实习之后还真是刮目相看。
事情在夜晚发酵,不是只是打架吃处分简单,余味在酒吧打工的事自然因警察局的盘问而泄露,古都老板算了账列了50万的天价赔偿价,余味虽然是个招财进宝的小哥但归根结底还是个临时的酒保,这钱必须赔,而且人是他带来的,他也得滚蛋。
余味不在,濮金转述给他听,说五十万不仅是酒钱,还因为他们打架,那晚警察来影响了当天的流水,看在是老员工的份上就不算皮质沙发桌椅板凳的折旧费。
“五十万?”余味大惊失色,“这么多?”
濮金抱头蹲在墙角,头发捋得打结成绺,嶙峋的背脊透出毛衣,剧烈颤抖。一夜没睡众人皆是青了下巴,大黑稍好,毛发稀疏看不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本来以为最大的危机是学校,没想到竟是这突如其来的巨额赔偿,无情的数字震得人遍体冰凉。
年少轻狂,喝了点酒壮了胆,在社会人的地盘张牙舞爪,终不过还是小青虫,地头黑手指捏捏,就能让他们如临悬崖。
寒冬腊月,没有比这更冷的事情了。
众人酒醒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近二十年的乖仔,面临这样的事毫无防备,内心没有应急预案,慌得哭哭啼啼起来,出了东北老爷们最不稀得的娘们反应。
可即便如此,余味还要穿上衣服,去完成今天的工,他调整了烂到底的心情和周沫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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