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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柳柳目光涣散地倚到了墙上。冷硬的石墙如余味一样透过她薄薄的衣料磨砺她的皮肤。她模仿上次余味的姿势靠了会。脚踝生疼,全身冻僵,她摸上嘴,冻得麻掉了,只是口中的甘液还在。
她舍不得动,又生吹了会,什么姿势只要欣赏心上人做了就是与众不同,一个强迫的浅尝辄止居然比暴虐整夜的兴爱还要催人肾上腺。
她呼出了最后一口烟,喷薄向冷空气,分不出是白雾还是焦油尼古丁。
那之后丁柳柳的时常造访不仅引得酒吧工作人员注意,还吸了不少浪荡子闻风而来,短短两周,古都东边一角的卡座涨得翻了个番。
余味无话可说,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工作,对于她在角落的放浪形骸咬着牙没管,他撞见过两次丁柳柳带着男的往后面去,他端着空酒杯努力维持平衡。他尊重她自己的选择,可她每次不停地看着他就好像是因为他,她才这般做的,这实在窒息。
他歇了几天工,在年前订机票准备回去见周沫。
周沫已经不是在数天而是数小时,还有四百多个小时,还有三百九,三百八十九了!
余味每次听她数又好笑又心疼,他们都快一年没见了,晚上他搂着被子都觉得快死了。
不过银行卡上的数字让他安慰,加上之前的他存了近十万,他舒了口气,可以带周沫去看花火大会了。
可最后他没能去的成,秦善龄打电话来邀请他回去过年,他拒绝了,她说带周沫一道来,余味笑,周沫离开S市都难遑论是美国。
只是期末考试考到一半,濮金出了事。
那日濮金20周岁生日,余味有员工价酒水八折,濮金打工挣了钱藏不住,豪爽地要请大家喝酒,余味提前同经理说好,几人在角落开了个张大桌,玩着骰子看着靓女。
许是带了五千,一看酒也就均价50一杯,大家将高度酒敞开了喝,大黑劝悠着点,濮金嗨了乱吹牛,喊着“在东北啤酒黄酒那就是漱漱口”,旁边桌的人本就看上丁柳柳,见她老盯着个酒保。他知道这桌是他朋友们,这会看这群人那么狂,手悄悄一伸加了个料,冷笑着若无其事转过头去。
酒吧是暗,但不是看不见,这不算太小的动作被吕同看见,站起来阻止濮金端酒的动作,指着那心理变态乱给人下药的男人说:“你他妈放了什么玩意!”
酒吧吵,开口就靠喊,声儿一大怒气值就飙升,吐沫横飞,怒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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