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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天一掌权人的位子,你有了笃定和执着的追求。”
钮度有时候怀疑,这个女人是他的另一半灵魂。不然,她怎么总是能够在他话说一半时,便全然明白了他的所想所为。
“别那么看着我,”司零别看开脸,近来她总是这样决绝地无视他的深情,“我说过,我有读心术。”
“介意我抽根烟么?”钮度说。
“你随意。”
他钻进屋里,出来时指间夹了支带火的烟。
“大哥和父亲出事后,天一股市震荡,那时我还太小,要不是钮辰和杏姨,天一不会撑得过去。”
那一年,钮辰也只有十七岁。
“那时大哥声望很高,他一走,很多投资人和生意伙伴也跟着走了,”钮度往护栏一靠,吐出大片白雾,“你不是问我那条项链为什么讨不回来么?大哥送给的那个朋友,之后也再没有消息了。”
司零一时无言,听到他再说:“说起来,这个人对我们家恩情不浅,小时候救了被绑架的钮言炬,父亲车祸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在钮度看不见的地方,司零的手猛颤。
她变得小心翼翼:“恩这么重的人,就这样没有消息了?”
“他叫朱一臣,”钮度说,司零猝不及防,几乎是心惊肉跳,“内地人,后来好像是回去了。”
“司零?”钮度发现她走了神。
司零眨了眨眼:“你们家,好大一出戏,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他笑了,起身撑开双臂圈住她:“现在我对你已经没有秘密了,故事听得还满意吗?司小姐。”
“满意,”司零说,“现在,我们互相握有把柄了,不是吗?”
他们的每一次对视,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
“我饿了,”司零忽然说,“上来之前让法耶做了你爱吃的菜,一起去吃饭?”
钮度嘴角一扯,揽着她的肩膀下楼。
这一整晚,司零都在努力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但终究耐不住早早回了房。她住钮天星的房间,徐洋不在,她用不着“委身”跟钮度同住。
钮度坐在游泳池边,看着二楼灭掉的灯,轻笑一下。
“全都告诉她,没有关系吗?”一旁叶佐问。
“当然有关系。”钮度收回视线,身上的水珠折光,让他看起来很白。
钮度没有继续说下去,叶佐等了好一会儿,才问:“阿度?”
钮度:“你以为,她那样的人,会没有目的地帮我?”
“如果是因为钱呢?现在国内的科研工作者,收入可不多。”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钮度仰着脖子吸了口气,“用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他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筹码的赌注,可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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