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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她接下来会说:钮度,你搞清楚,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他知道自己处于劣势, 但不知为何,就是想故意气她。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压住了火气。
“史诗, ”司零突然说, “我的代号。”
钮度愣了好一阵, 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他重复一遍:“史诗?”
她直视他:“这是我能给予你最大的信任。”
此言一出,结合之前的信息, 她至少违反了十条纪律。
明面上是他有求于她,可她才是那个心急如焚的人。她若是要挟他,不坦白就不合作, 就足以令他束手就擒。关于这一点,钮度也很清楚。
终究是她对他不忍心。
所以,她突然交底,钮度受宠若惊。面对她如此诚意,他将一肚子疑问暂压下去:“不是我不愿说,是一说出来会牵扯到其他家人,我大可以告诉你是因为换了新环境,没有朋友、不适应这些理由,你也不得不信。”
但他没有,他想让她明白,他不愿骗她。
司零笃信,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朝着她想要的方向。
但她总得给自己的执着找个理由。
“钮度,你生病这件事,除了你的家人,没人知道。而你对于病因如此三缄其口,我敢肯定,这就是你的弱点。”
“我这个人没有朋友,我从来只会和人建立牢不可破的利益关系,或者牢牢地抓住他们的把柄,”她的目光透着狠劲儿,“我对你没有所图,要是没点什么落在我手上,我是不会跟你结盟的。”
司零希望这套说辞能够掩盖住她的着急。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很久。
天完全黑了。
“出去吹吹风?”钮度说。
司零点头。他关掉空调起身,拉开门出去。司零跟上去的时候,听到他在给法耶打电话,让她送点吃的上来。
“你还知道我什么?”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司零说:“和媒体记者知道的一样。”这是实话,她对他所有的了解,都在与他相识之后。
钮度看向夜色深处:“我妈妈……患有精神疾病。那年我十岁,没多久爸爸就和妈妈分开住好让她静养,然后爸爸就回南亚了。”
司零问:“是心因性,还是物理性?”
“诊断结果是心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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