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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掐掉突如其来的某个可怕想法,宁枝自嘲一笑,谁被欺负也不可能是慕斯。她收拾出需要的实验室手册和笔袋,和友人们说说笑笑着,前往实验楼。
阳光将女生们背后的影子拉得老长。
惨遭欺凌忍辱负重重拾自信的国际生感人肺腑的传闻,廉慕斯大约是最后知道的。
七班和其他班级不一样,比起该死的是是非非,他们更倾向于刷题、做错题本以及抱廉老板的大腿,接受外部讯息的速率比普通班级要慢上很多。
传进廉慕斯耳里的时候事态已经爆热,带头欺负人的杜暖暖已经没有来上学,学校至今没有做出任何表态,似乎并没有想要闹大。
两年前不给受害人公正,两年后也是这样,稍微有公德心的学生都为这样不作为的母校感到失望。
“有病吧这些人,欺负人倒是一套接着一套,欠她们了吗?”
这是愤愤不平派。
“国际部的杨洁?我记得特别乐观开朗,竟然有这种过去,好可怜啊。”
这是于心不忍派。
“学校到底给不给个说法啊,眼皮子底下欺负人,A中也太包庇有些人了吧!”
这是问责权威派。
说归说,这种没有实际证据的事,又是国际部那边,天高皇帝远,所有人最多义愤填膺几句,该刷卷子的刷卷子,该交作业的交作业,日常还是有条不絮地进行着。
廉慕斯上周的无故请假吓着了可怜的姚老师,这两天一直嘘寒问暖,态度和蔼可亲,带着事态危在旦夕的紧急,仿佛乖巧听话的学生弱不经风,不堪一击,一碰就碎。
她不得不反向安慰这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搞得身心疲惫。
阳光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毒辣,廉慕斯很心累,趁着午休,去医务室的床上小睡。
她做了个一个梦。
梦见了熟稔亲切的脸和铺天盖地的蛇虫,每一只都有手臂那么粗,密密麻麻,成群结队,就像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狂欢,要将两人吞噬殆尽。
梦很简单,每一根神经都在疼。
那个人站在很近的位置,没有她喜欢的笑,他不笑的时候总显得有些冷漠无情,没有多余的表情,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听不懂的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很想这样放声喊出来,但发不出声音,无论如何用力,也感觉不到嗓子的存在。
他一直站在那儿,像看陌生人一样看过来,似乎曾经在哪儿见识过这样的眼神——让人难堪,让人害怕。
他们站在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台下是万丈虫渊,越来越多的虫子和蛇从深渊中窜出,已经快爬上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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