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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念念懂事了。”
池念鼻尖一酸,眼泪又萦满眼眶,傲娇地说:“我本来就很懂事。”
她能预感到他心里藏着事情,但现在他生着病,她不能拉着他问个痛快,只好把心思都藏进心里。
他低低地笑:“嗯,是了。”
楚厌吃了退烧药,安稳睡了一觉,烧也退了不少。
两人坐飞机回国,候机的时候,架不住池念的软磨硬泡,他终于松口,少年微微弯唇,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的脸:“听故事是有条件的,念念,你确信你交换的起吗?”
池念觉得他这话说得太重,也太见外,两人好得如胶似漆,她要了解他还得等价交换,当即不高兴地赌气道:“那我不听了。”
楚厌也没恼,说:“那我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
可她从来都是好奇的性子,他能守口如瓶,可她被他吊起来的好奇心久久不能得到满足,只好又央着他开口,嗲声道:“你告诉我嘛。求求你了!”
她双手合十,眨巴着大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做好互换的准备了?”
她气得想掐他,羞恼地叫道:“楚厌!”
少年挑挑眉。
她气鼓鼓的,架不住想了解他的心思,扒着他的手臂低声问:“那……要换什么呀。”
他冲她眨眨眼,或许是因为昨夜发烧过的缘故,声音较为低醇:“说好一辈子不分开,差一秒也不行。”
她不解地眨眨眼,“就这么简单?”
他笑:“是。”
池念一拍大腿:“成交!”
……
“我母亲是一名非常优秀的芭蕾舞蹈艺术家,但架不住我爸的苦追,终于同意嫁给他。但有一个条件,绝对不要孩子。”当重述这段难以启齿的回忆时,他的内心竟然毫无波澜,“那时候她的事业最好在一个最顶峰的阶段,怀孕会影响她的身材和事业。”
池念张着唇,听他轻描淡写地寥寥带过。
那双黝黑的眼眸里只有沉沉的寂色,像是古井水一般无波无澜。他弯了弯唇,淡漠地说:“我是个意外。”
对蒋茵曼来说,他不只是意外,还是一个巨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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