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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连想都懒得想了。

  李妈妈和相公虽然因为她生病失忆了,而待她如常,并将丑事遮掩了这么久,可她如何能假装坦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于是当崔九在饭堂吃过饭时,再入屋内,便看见原本该卧床休息的小娘子,再次捡拾起夫妻大礼,深深屈膝,双手摆放得端正,恭谨地问:“官人今日走得乏了,要不要奴家给官人捏一捏腿脚,松一松筋骨?”

  崔行舟微微挑眉,柳娘子许久不曾礼数这么周全到位了。

  也许是到了灵泉镇后,他来北街来得太勤,让这小娘子自觉跟他熟稔了,日子久了,多了亲切,但也就懈怠了礼数。

  今日,不知这位柳娘子究竟是怎么了,再次搞起了举案齐眉,以夫为天的那一套。

  “不必了,今晚有朋友邀约,去秉烛下棋,你先睡吧,我一会就出去了。”

  可他刚一婉拒,柳小娘子竟然急红了眼圈:“夫君,你若嫌弃我,便丢给我一纸休书,我自不会烦你,不然这般慢刀子割肉,你我都不好过!”

  崔行舟虽然吩咐了李妈妈试探一二,却并不是知李妈妈方才说了什么,看着眠棠哭得眼睛红肿的架势,微微蹙眉,低声道:“你在说什么?”

  柳眠棠咬了咬牙,说了李妈妈告知她的话。

  她的性子向来畅快,虽然夫君是难得的如意郎君,可自己对不住他在先,凭什么叫夫君看着自己腌臜,成天避着,闹得有家不能回?

  若真是她的错,他休了她也是应当的!

  崔行舟听了,微微蹙眉,可也倒说不出李妈妈什么错处来。

  李妈妈为了激起这小娘子关于陆文的回忆,将那陆文说成是她的姘头,与事实差不太多。

  然而话到崔九的嘴边,微微顿了一下后,便改了样子:“是他图谋不轨,几次引诱着你,你并未与他苟且……”

  李妈妈虽然说得是事实,说得也未免太难听了!若是个禁不住事儿的女子,骤然听闻自己曾经做过这等丑事,岂不是要羞愤撞柱而死?

  仰山平叛后,柳眠棠总归是要做人的、她能自己想起最好,可若是实在想不起来,他也不欲直接说出她被山匪劫持,受辱失了名节的事情。

  淮阳王甚少为人考量得这般周到。不过看着这女子本性不坏,为人赤诚的份儿上,便给了她一份日后的体面吧。

  柳眠棠已经做了跟夫君和离的准备,没想到从夫君的嘴里,却得到了自己清白还在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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