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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程凭眼瞳一缩,指尖紧紧掐进掌心,面色不变道:“承你吉言。”
***
这一会儿的功夫,池瑾在心里把村人骂了七八遍,村长糟老头更是被她拖上绞刑架,鞭策削肉,刑罚能多狠就多狠。
程凭掀帐进来时便见池瑾正咬牙切齿地小声碎碎念。
他出马车前给她搭在腿上的薄毯掉落在地,程凭捡起来,听到她口中念叨着“抽哭你、削哭你,让你嘴贱,让你歹毒……”
程凭忍不住抿开嘴角轻笑,刚才生出的郁恨登时烟消云散。
马车一晃,池瑾才从削人的理想世界里抽回意识:“阿绍,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程凭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留恋地在她的掌心摩挲,摇头:“那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秋儿不必太在意他们。”
程凭说的是村人。
他们的态度和话语最多让他加深对人性的认识,重伤倒是不至于。
“不在意怎么可能?”池瑾愤慨地鼓起脸,意识慢慢铺展开,“等阿绍你身体好了,遇到他们直接削他们得了,他们这种人,尽想着压榨别人,留在世界上也是祸害。”
程凭闻言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在她不满翻眼之际,应承地道了句:“好。”
池瑾满意地点点头。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一句愤愤之言,竟成了未来某人心中坚守的信条。
***
从村子前往永无镇,池瑾和程凭走走停停颠簸了约莫五日。
一路上程凭的状态不错,虽然食欲不振,其他的表现却没有,池瑾原以为两人能就这么顺利地抵达目的地,不暇在最后一天的午饭后,程凭发起烧来。
上一个镇子上雇的马车已经行出一半,若要返回,深夜才能到达,选择继续前行,则意味着黄昏才可到永无镇。
但黄昏时分时永无镇的宵禁时刻,入了夜,寻常人若在小镇肆意走动,生死不由规则保护。
池瑾焦头烂额,问了系统的意见才决定继续前往,赶在夜深之前进入了永无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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