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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恢复一些后启程。
……
启程的当天是吴泼妇来闹的第八天,程凭的身体有所恢复,却也不过恢复地比池瑾初见时好一丁点,不至于走两步大喘气,俊美的面容却再次苍白成面人。
提前一天,池瑾跑了趟镇子雇下一辆马车第二天来接,当天一早,池瑾锁紧院门,在微暖的冬日阳光下将程凭扶上马车。
马蹄声噔噔噔地踏响在乡间的小路上。
察觉到将出小镇,池瑾小心地将马车车窗户上的厚实帷帐掀开一条小缝,怕冷风把程凭吹着,她机警的用眼睛把那条细缝堵住。
迎着飒飒凉风,池瑾看了几眼不远排列成行堵路的村人。
程凭程秋儿两个冤大头想离开,村人愤慨却无奈,正如程凭所说,灵芝和吴家男人一事,孰对孰错官府自能断清楚,可他们不甘心啊。
连续八天,天天都有村人有意识地往程家门前晃一圈,没见到池瑾便罢,见到了无不是说些虚伪“掏心窝子”的良心话。
什么程家加上程父程祖父以及祖祖辈都不知道在镇子上待了多少年,程秋儿程凭不能忘本,这是欺师灭祖;
什么一个村子本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常识,程家发了横财,共享没有任何问题;
甚至有人重掀程凭“天煞孤星”,克人克己的言论,美名扬曰让池瑾不要鬼迷心窍,趁早卷钱投入村民的大怀抱……
那些人恬不知耻的模样,简直没有下限。
池瑾心情好了当笑话听听,心情不佳手一抖扔出个家里的破瓢烂铁,有没有命中目标全看运气。
如今他们即将离开村子,果然,一群压抑良久的村民早早等在了村口。
打头阵的正是村长糟老头。
“阿绍,村人们都堵在村口了。”池瑾缩回冻得眼泪汪汪的双眼,朝程凭道。
程凭把身上薄毯的一半盖在她腿上,手搭上她的眼角,动作温柔地拭去她受刺激而落下的泪水。他隔着马车壁看了眼前方,神情并不轻松:“没关系,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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