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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绥瞅他一眼,平淡回答,“祁队长,我从来没有要跟警方作对的意思。”
闻言,祁嘉亦抬眼,“那你之前的种种行为,是针对我?”
项绥笑笑,对他的问题恍若未闻,继续说,“你看艾瑞克像个孩子吧?但他之前特别拧巴,像个混小兔崽子。他是德中混血,家里条件不差,就是爸妈都没时间管他,青春期逆反心理上来,便到处惹事给他爸妈找麻烦。但他爸妈感情不好,各自有新欢,很少花心思在他身上,他惹了事就让助理或秘书去解决。心如死灰吧,他从家里出去后就破罐破摔一样到处惹事。那天他在超市偷东西被抓了个现场,是刚好路过那里的我和陆元把他救了回去。我们收留了他,我告诉他,如果哪天要让我到局子去领人,我就不要他了。小伙子年轻气盛,像是为了挑衅我,他出门就又跑去偷东西了,这次因为金额大,直接被送去警局了。”
坐牢半年,项绥没去监狱探望过他一次。刑满释放,艾瑞克走出监狱大门,就看到项绥和陆元他们等在门口。
项绥递给他一份中国馄饨,是她收留他那天他在他们那吃得最多的一样食物。
她摸摸他脑袋,若无其事平静用德语对他说,“叫艾瑞克怎么样?我不喜欢名字有污点的人。”希望他们能忘掉过去所有不好的事重新开始生活,所以项绥都给他们重新取名字,寓意重生。
“想想他那时候也只是16岁,傻傻的,又可爱得紧,抱着那碗馄饨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想起那天的情景,项绥忍不住莞尔。
祁嘉亦还是第一次看到项绥这般神采飞扬又柔软的模样,也是在提及陆元那伙人的时候,他们两人才能这么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聊天。
“你对他们,真的意义非凡。”
“他们对我也是一样。”因为有他们在,她的日子才没有那么难熬。
祁嘉亦一双深邃的眸子探究地盯着她,随后敛了眸,没有再说话。
提了很多陆元他们的事,但对跟她有关的,她都模棱带过。这使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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