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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强说:“之前不是已经交待过了吗, 你啥时候变成絮叨嘴了。”

  江渔说:“这回的意思和之前的不一样。”

  花强说:“你要实在不放心,跟我们一块去呗!”

  江渔说:“我不去,我一个大男人, 不能整天做跟屁虫,我在家还有大事要做,等花枝回来, 我要给她一个大惊喜。”

  “啥惊喜, 你先给我说说呗?”花强说,“我保证不告诉我妹。”

  江渔不信他,对他守口如瓶。

  第二天, 江渔先把花枝和花强送到魏骋家,再由陆涛开车带着他们一块去安平市坐火车。

  魏骋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父母出这么远的门,黄玉梅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给他装了满满两皮箱衣服和吃食,光鸡蛋就煮了二十多个, 生怕他在路上冷了饿了。

  花枝打开皮箱看, 全是些毛衣毛裤, 厚呢子外套,甚至还有两件棉袄。

  花枝笑得不行,说这些根本用不上, 就身上这套,另外再带几件短袖衫和薄裤子就可以了。

  吃的东西也不用带多,越往南边天越热,不等吃完就馊了。

  最后精简下来,连皮箱都不用,一个手提包就装完了。

  黄玉梅不放心,非要跟着去送魏骋上火车。

  魏老先生就非常严厉地训斥了她,说魏骋都自己当老板了,她还把他看成没断奶的孩子,人家花枝一个姑娘家,也没见她妈跟着去送。

  黄玉梅这才做罢,眼泪汪汪地把几个孩子送走了。

  到了安平火车站,花枝在售票厅查了当天的车次,花一百块钱买了三张卧铺票。

  硬座比卧铺要便宜很多,才十几块钱,可这时候的绿皮车,车速慢得像乌龟,还动不动就在半道停个把钟头,花枝才不愿受那洋罪。

  用她的话说,挣钱就是为了享受,我又不差钱,凭啥让自己受罪?

  除了车票,另外又花两毛钱买了两张站台票,江渔和陆涛一直把他们三个送上火车,帮忙把行李放到架子上,直到广播催促送亲友的同志抓紧时间下车,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站在窗外拼命挥手。

  随着一声汽笛声响,火车启动,“咣当咣当”地消失在铁轨尽头。

  江渔站在那里难受了半天,陆涛笑话他,说他才是没断奶的孩子。

  一天一夜的行程,实在无聊,魏骋和花强过了最初的兴奋劲儿,睡又睡不着,坐也坐不住,便从推小车的售货员那里买了扑克牌,叫花枝从上铺下来牌。

  花枝只想安安静静睡觉,并不想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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