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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我刚刚才在房间里发现这个留声机,快来听听看,这里有好几首曲子呢,你喜欢听哪一首?”
叶花燃自然而然地伸手去谢逾白他的手。
谢逾白防备心强。
在他的意识尚未作出防备之前,他的身体已经本能作出反应——反手迅疾地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拧。
只要再稍微用力,叶花燃的这只健康的手随即也会和她受伤的那只手一样,随之脱臼。
“大少这是要将我这只手也掰断?那样就成双成对了。”
叶花燃眉眼弯弯,依然是一副笑模样,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
谢逾白却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小格格从之前“年哥哥”到“大少”这二者称呼上的微妙的转变。
该是不高兴了。
年纪轻轻,又是瑞肃王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格格,也不知跟什么人学的这套虚情假意的功夫。
莫名不喜小格格眼下的笑。
太假,碍眼。
谢逾白冷着脸,伸手,关了那靡靡之音。
浪漫、深情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少女碍眼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谢逾白微拢的眉目不自觉地舒展。
甫一进门,谢逾白便注意到了,房间里的浴桶跟餐具俱是已经撤了,小格格的贴身丫鬟也不在房中,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来了闲情逸致,听起西洋乐来。
叶花燃一只手手肘撑在留声机上,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抬眼觑着面容覆霜的男人,“大少不喜欢这首曲子?”
得益于两人前世日日的朝夕相处,叶花燃对谢逾白的情绪变化再敏感不过。
如果说,在谢逾白刚踏进这间房间时,因为注意力都在方才的曲子上,影响了她对他情绪上的感应,那么此刻,她从他的身上真真切切地感应出了一种冷漠。
这种冷漠,不同于他日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更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日积月累的冷漠。
尤其是他关留声机时,厌恶几乎要从眼底漫溢出来。
这令叶花燃更加确信,他突如其来的不悦,应是跟这首曲子有关,就算不是直接关乎于这首曲子,肯定也是跟唱片有关。
“吵。”
谢逾白面无表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倒是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对这靡靡之音的不喜。
闻言,叶花燃先是一怔。
原来姿态轻松地倚靠着留声机的她,她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喉咙随之发紧,接着,一不小心,眼睛就一圈一圈地红了。
她分明记得前世只要是他在锁梦楼小住一阵,都会命人在留声机上放几声碟片,于是古声古色的院落经常可闻西洋乐声飘出。
那时,她还在不无讽刺地想,明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竟也学人附庸风雅,简直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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