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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逾白会怀疑小格格实属正常。
易地而处,若是换成是他,一个原本逃婚与人私奔的未婚妻,醒来后忽然对他百般亲近,他也绝不会轻易相信对方仅仅只是由于死里逃生,因为受到惊吓故而性情大变。更不会相信,一次救命之恩,就会令原来心里装着其他男人,为此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之私奔的女子转眼就能爱上他这个救命恩人。
再则,一个人若是因为受到惊吓而性情大变,那么在眼神以及神态上,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慌张惊疑,行为上也会多少有些神经质,但以上种种病理特征,他均为在格格的身上发现。
既然不可能是因为受到过分惊吓而导致的性情大变,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小格格一直在作戏。作戏的原因不难猜,她既是大婚那天私奔了,如今又同谢逾白一起齐齐地出现在这姜阳城,想来是被抓住了。一个千方百计逃婚的格格,按照正常情况推断,醒来后必然会谋算如何逃跑。
但是正常逃跑途径肯定是不行的,谢逾白不会放她走,她跟她的丫鬟们也逃不出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令对方放松警惕。
可一个十五六岁,养在深闺的小格格当真能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么?
再则,一个人再如何能够作戏,眼神跟下意识的反应总骗不了人。
在小格格看见谢逾白脸上的伤口时,那人分明唇色比谢逾白这个当事人还要白,那双秋眸漾着的心疼只差没有满溢出来。
仲玉麟迟迟没有回答。
谢逾白最后的那点耐性告罄。
他已经不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心里已然知晓了答案。
“多谢仲医生。”
谢逾白神色冷冽地推开车门。
“大少,等等……”
谢逾白推门的动作一顿,转过头。
仲玉麟想了想,还是将他内心的看法悉数告知给了谢逾白,“大少,请恕在下直言。一个人吸入大量浓烟便性情大变这件事在医学当中也确实未曾有过先例,二者理论上也绝无存在任何的相关性。然,格格对大少的关心确实不似作伪。大少大可不必轻易下定论。格格对大少是真情,亦或者假意,一个人就算能够装得了一时,总不能够时时刻刻都以面具示人,不露任何的破绽。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大少何妨摒除成见,用心去判断。届时,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看法以及结论为未可知。”
仲玉麟仅仅是对谢逾白跟叶花燃二人负有诊断的义务,这一番话,也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了。
谢逾白沉默,须臾,对仲玉麟点了点头,“谢仲医生。”
观其神色,仲玉麟着实瞧不出自己这番话男人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言尽于此,不管这位大少对小格格究竟是何判断,于他却已是问心无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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