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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大多数人的行为,本质上都是从对自己利益权衡出发。
陷害一个乔韫,不是什么大事,但其背后牵连的是皇后,乔虞十分怀疑,区区一个自己,足够令手握一把好牌的夏芳仪这般豁的出去么?
思绪一转,乔虞忽而想明白了,或许,她只是顺带的,柳贵嫔才是主要目标。只是她如何也想不通柳贵嫔是怎么得罪的夏芳仪,难道她们二人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在那日送走皇帝后,乔虞便托人送了些东西去怡景宫,她与乔韫是同父姐妹,便是来往亲近些,只要她有一日宠爱,别人也只能说她重情重义。
而除了送过去的几匣子,乔虞暗暗吩咐了南书,让她带话给柳贵嫔。这敏感的时候,还是别写书信平白给人留把柄了。
事故发生的时候,夏芳仪都没有动手,作为当事人的柳贵嫔再清楚不过了,然而不论是皇上,还是皇后,听着她控诉夏芳仪的时候,看着她的目光冷漠而疏远,仿佛面对着的是神志不清的疯婆子,一个字都懒得听进去,久而久之,柳贵嫔也泄了气,日日对镜梳妆,木愣愣地盯着镜中自己面上的疤痕泪流不止,一双凤眸红肿的几乎看不出来往日媚波流传的风采。
因而乍然听乔容华派人来问知不知道夏芳仪为何要害自己,柳贵嫔略微恢复了点神智,继而嗤笑不止,笑着笑着声音都沙哑起来,微不可闻。
她一点也不在乎乔容华的意图,是真想帮她伸冤,还是落井下石来套话的,满满的怨恨从她心底倾泻而出,几乎要将她作为人类的理智全数吞没。
柳贵嫔慢慢凑近紧闭的殿门,脸贴在上头,用极轻地声音道:“因为……本宫知道夏芳仪的秘密啊。”她痴痴笑起来,一听还真有些疯子的意思,南书吓了一跳,重重掐了自己一把才按捺住逃跑的冲动,“是、是什么秘密?”
“是啊,这就是问题啊。”柳贵嫔声音轻渺中透着几分幽冷,“你想知道?”
南书还未问答,就听她冷冷道:“那就去问安修仪吧,她什么都知道。”
随后,不管南书如何唤她,柳贵嫔再也没发出一丝声音,她只能装着着一头雾水,茫然地回到灵犀宫,一字一句告诉了乔虞。
乔虞才恍然忆起这么个人物来,安修仪,她还真是什么都知道。想来柳贵嫔之前为安修仪背了不少锅,不知道哪一口就被夏芳仪记在了心里,误以为柳贵嫔知晓了她什么秘密。
可就是她再好奇,也不能直接去问安修仪,在弄不清楚底细之前,这两人她一个也不想招惹。
理所当然的,她就想到了皇后。
这后宫里头行事,再也没人比她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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