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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弥山眉开眼笑,一拍大腿,“这事包在我身上。”

  容秋堂睨他一眼,气又不顺了。弥山坐了一会,告辞要走,容秋堂不许他走,将他的匕首在手里颠来倒去,把玩得入迷。弥山无法,只能无所事事地在他房里守着。忽听外头有人说话,弥山踱到门口一看,见是清原公主身边那个叫做桃符的婢女,正在院子里探头探脑。

  容秋堂还在气头上,要是看见清原公主身边的人,怕又要发疯了。弥山吹个口哨,对容秋堂的家奴摆了摆手,示意把她打发走。

  桃符离开了,家奴珍重地捧了一只小玉瓶给容秋堂看,“搽脸上伤口用的,说是宫里带出来的好东西。”

  弥山将玉瓶接过来,还有点不放心,晃了晃,又拔了塞子往里窥了窥,容秋堂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来,往旁边一丢。弥山看容秋堂那个样子,是根本没打算用这御药,他很觉得可惜,瞅着小玉瓶道:“这个婢女挺喜欢你,人生的也不丑。”

  “她?”容秋堂根本懒得去理会桃符生的是美是丑,他恶声恶气道:“白送我当妾我都不要。”他一双锐利的眸子在弥山脸上扫来扫去,疑心弥山是看中了桃符,不过弥山只是泛泛夸了一句,再没提起,容秋堂这才略微放心。

  桃符哪知道容秋堂那样嫌弃她。她偷拿了药,背着吉贞,送到容邸,虽然没见到人,心里也很欢喜,蹑手蹑脚回了公主府,伏在门口聆听,吉贞在,温泌也刚刚回府,只是没人说话,都静悄悄地各做各的,她拍拍胸口,折身去拣了一盘黄澄澄的枇杷走进去,放在吉贞手边的凭几上。吉贞正盘腿坐在榻上,专心致志地自己和自己打双陆,没有作声。

  温泌蹬上短靴,拎了一件蓝色绫纹圆领罗袍,像是专门回来换衣服,换过了,便急着要走,见着新熟枇杷,走过去拈起一个,顺势立在榻边看吉贞打了一会双陆。

  他素来有个毛病,看见别人下棋打双陆,便容易沉溺。要走的人,脚又不由扎根了。将圆领袍往旁边一扔,他咳了一声,主动开口了,“你这个子掷的不好。”不请自来地,便把黑子抓过来,对桃符道:“你来点筹。”

  “收了吧。”不等桃符答应,吉贞却将白子一丢。

  这像是故意和他做对了。温泌脸一沉。自容秋堂被打那日,他就没回过公主府。撇开手几天,总算消了点气,寻个换衣服的借口回来,没落着好。

  哪个女人,脾气这样硬?难不成还是他错了?

  满腔打算和好的心顿时烟消云散,他那两道浓眉、密匝匝的睫毛还有黑沉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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