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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原动力不足,慢两拍的余般若孤身落在最后,双手抄在制服口袋内,慢腾腾挪出教室。
没走两步,楼上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杂沓的脚步声,雄性们的大嗓门笑闹着由远及近,直逼而来。
面色苍白的少女环视一圈,果断拐到阶梯平台窗边,让他们先通过。
人高马大的一群男生,潮水一样迅猛经过她。
背对楼梯的女生悄悄松了口气,黑色袢带鞋转了个方向,落地无声。
缺乏安全感,且,讨厌背后有人——
目睹整个过程的原仁臣,目送她消失在女更衣室,淡淡撇开眼。
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女生们三五成群,风声顽劣,升旗台上的旗帜发出类似折断的声响。
同样姗姗来迟的冼惟峥,走近正在做热身运动的友人,扯扯护膝,弯腰问:“喂,阿臣,那女的好像又逃课了?”
穿黑色篮球服的男生直起腰,活动着手腕,直视前方说:“来了。”
“嗯?”满操场来回三百六十度扫视过两遍,冼惟峥眉峰上扬,“来了?在哪儿?”
他一副“你他妈在逗我吗”的见鬼表情。
“那儿。”
“哪儿?”
“……在你三点钟方向,”原仁臣无奈,“你看仔细些。”
以为仁臣在驴自己,男孩翘首,左顾右盼,前前后后又仔细找了一圈,终于将之前见过的熟悉背影纳入视线。
“……”
少年悚然扭头,看向友人,“??”
将宽松的运动服穿出英姿飒爽感的一米九,见怪不怪地颔首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体育老师吹响了哨子,原本散沙似的一群学生列出整齐队形,踩着哨点的节奏,少女如鹤舒展肢体。
灿若明珠的容颜,却像一颗孤单的星辰,独自光芒四射地旋转,蹈舞的轨迹擦过他视界的轨道。
细瘦皓腕上的亮光,星星点点划过男生冷峻的眉眼。
亨利慕时的新款腕表,表盘漆黑,舍去了指针,只留下艺术品般精美的陀飞轮,奢华昂贵,绝对不是一个需要贫困生补助的女生可以负担得起的。
照E班班长的说法,余般若人缘不好不坏,常常找理由请假,成绩稳定在中游,温吞水一样的性格,也没见她和哪个男生关系特别近。
所以,预一时,她和都律治应该还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那么……男生犀利的眼,转向女生莹白的月要肢。
那上面曾有的,日爱日未的青紫色,他在体育课上用了足足一个月,才观察到属于男性指头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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