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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盯着一株修复灵脉的草药,犹豫了一下,摘下它一把塞进了嘴里。
顺便一嚼,甘甜的灵汁顺着喉咙流到体内,昨晚因禁制镯子反噬的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
“那个……不能吃的!”夏圆圆目瞪口呆地看着应渊将草药塞进嘴里,她的乖乖龙已经饿到吃草了吗?!
话还没说完,应渊已经利落地将第二株草药塞进了嘴里。
夏圆圆:“……”
***
夜幕降临,东宅喧闹了起来,家仆们张灯结彩地准备着盛大的及笄礼。
夏圆圆换好衣服与应渊由婢女领着一起前往东宅。
她的掌心微微出汗,脚步也明显焦躁了起来。
夏圆圆已经好久没有再来过东宅,这里的一切都那么陌生,仿佛一只兔子被迫挪了窝。
她还记得三年前最后一次来东宅过小年,那日的夜也这般月明星朗,只是那次她永远失去了娘亲。
夏祖鸿和宾客都已经入座,就等夏圆圆和应渊了。
“圆圆怎么还没来,你没有遣婢女去带她过来吗?”夏祖鸿等得有点儿不耐烦,皱着眉头问夏梦之。
“我早早便去请妹妹了,估摸是第一次参加宴会,紧张了些,应该快到了。”夏圆圆轻声细语地回道,没有丝毫地不耐。
“莫不是在西宅呆太久,怕别人拿她跟梦儿姐作对比,不敢见人吧?”白婳捂着嘴笑道。
白婳是白家嫡女,平常嚣张跋扈,跟夏梦之十分投契。
话语间,夏圆圆和应渊从门口走了进来。
夏圆圆穿着前日那身被染红的百褶如意月裙,只是原本用应渊鲜血画上的彼岸花用红线细细地描,绣得巧夺天工。
素白的月裙配合着那红得夺目的彼岸花,圣洁中带着几分妖异,衬得夏圆圆唇红齿白,如瓷娃娃一般。
应渊则穿着一身赤黑色的云袖锦衣,仅是站着便觉得他像那云端上的人。
一对璧人!
众人心中暗道。
夏梦之脸上的笑意僵硬了片刻,扯起笑容问道:\"妹妹怎么没穿我今日给你准备的那套如意凤尾裙?\"
夏圆圆偷偷往后看了应渊一眼,转着眼珠子,呐呐地道:“我、我不大喜欢素白色。”
夏梦之午时又给她送来了几套素白的襦裙,夏圆圆担心应渊瞧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用自己的血给她作画,便都藏了起来。
花了半日,用红线将血迹遮住,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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