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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今的百褶如意月裙。
“我原想着常年藏起来的夏家二女儿是何等貌丑,今日一见,原来是夏兄担心贼人觊觎。”
“不知二女儿许配给何人,若是还没有郎君,我可就要替我家犬儿说上一嘴了。”
吴家家主吴严爽朗一笑,十分欣赏地看着夏圆圆。
如果说夏梦之像一尊完美无瑕的瓷瓶,夏圆圆更像一颗未经打磨的珍珠。
瓷瓶美丽易碎,但珍珠恒久闪耀。
“当年圣上赐了真儿郡主位分,两个女儿的婚事自然也需要圣上定夺。”
夏祖鸿在说起“真儿”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而后举杯敬了敬吴严,算了婉拒了。
国师府在祁连王朝的地位特殊,如同祁连王隐藏的一把利刃,相交的世家不多,交恶的倒是不少。
此次嫡女的笄礼也仅是邀请了吴白两家。
两巡酒后,便是行笄礼,婢女们分别捧着两个宝匣,装着两支发簪,夏祖鸿亲手替她们戴上便完成笄礼。
夏梦之的发簪是朝阳五凤挂珠簪,挂着五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珍贵异常。
她跪在软垫上,昂着头,完成了笄礼,而后端庄地道:“谢谢爹爹。”
夏梦之站在她身旁,轻扶了她一把,自己跪了下来。
她抬头望着坐在前面的爹爹,觉得陌生又熟悉,爹爹近来对她很关怀,她想不明白,只觉得眼底发热,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夏祖鸿将发簪轻轻地插进夏圆圆的秀发中,低头轻抚着发簪不知在思索何事。
夏圆圆刚想站起来,旁边传来一声尖叫。
“什么东西在咬我,啊!”夏梦之突然得了梦魇般尖叫着撕扯自己的襦裙和发髻。
瞬间发髻散落,衣带断裂,若不是婢女围城一道人墙将她挡住,顷刻便要在宾客中失了清誉。
夏祖鸿果断上前,一击手刀将她弄晕,由家仆抬回了院子中。
众人十分诧异,夏祖鸿邀出歌舞伎供宾客观赏,稳住宾客后便急冲冲地往院子走。
夏梦之又醒了过来,仍是焦躁地四处挠着,不一会便全身布满血痕。
看见夏祖鸿走来,尖叫着指着夏圆圆道:“是她,刚才只有她碰过我的手,一定是她使了什么诡计。”
夏梦之已经没有了贵女的端庄,像个女鬼般,头发散落,眼睛发红。
夏圆圆实在不明白发生的什么事,一脸无措地站着,听着来自亲姐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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