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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成流云百福状,反面刻着“景桓”二字的玉佩。
“景桓”正是岑晏的字。
朝雾遂顺着它步行约几十步——入幽静的树林中,只见溪径中的水聚而成池。微薄的晨曦下,池水静静地,朦胧地反射着天空的影子。偶尔一阵风吹过,镜面乍破,便有一层层微弱的波光漾来。
池边青草地上躺着一个人,淡青色的衣裳——正是岑晏。
朝雾忙走过去蹲下来,将岑晏的身子扳过来,他的右肩与右腹的伤口都已经绑好了,只是他紧紧闭着眼,嘴唇裂出了血。朝雾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触手滚烫滚烫的,可见烧得不轻。
一回生二回熟,扯下本就剩下不多的中衣,朝雾将它浸了水,再敷到岑晏的额头上,来来回回多少次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岑晏烧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待到岑晏醒来时已是午后。
“我最后的意识是一支箭擦着那个人的脸飞过,”岑晏定了定神,道:“看来是有人救了我们。”
“我很少见过亲戚来家里,父亲走后除了几个生意上的伯伯再没人来吊唁过,会是谁呢?”朝雾疑惑不解。
“不清楚,”岑晏摇了摇头:“从他救了我们来看应该不是敌人,但有何图谋却不好说。”
朝雾乖巧地点点头。
“这些伤口是你帮我缠的?”岑晏低头发现自己的伤都被缠好了。朝雾静默不知该如何回答,昨天晚上她是给他缠过,可是他后来的伤口好像是别人帮他缠上的。
岑晏见她没吱声只当默认了,脑中又浮现昨晚朝雾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幕,想到姑娘家的身子总该比他金贵,她却一声不吭不喊疼,自己也没想到去安慰她,这个兄长做得实在太不称职了。
“你的伤口给我看看。”不知不觉中声音软了下来。
朝雾意识到岑晏在说什么,可是她的伤在右胳膊偏里侧,也就是说如果要好好包扎需解开里衣……而一解开衣服,先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兄长可能会认出这么娴熟的包扎手法一定不是她包的,那就是别人包的,那她的清誉何在,兄长会怎么看她……虽然只是兄长知道不会怎么样,可是她还是不想让兄长知道……
“不用了哥哥,我已经包好了。”朝雾合住衣衫双手环抱于胸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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