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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找她帮忙试试了。爸爸苦了一辈子,还没有享受过生活,以前妈妈在,王思意知道妈妈要吃醋,要闹的,也不敢对爸爸特别好,给爸爸买点好吃的,爸爸也舍不得吃,都放到过期了舍不得扔,又把它吃进去……

  “蔡雪花,我爸爸得了肝癌了,你问下姐姐,能有什么办法救他吗?”王思意问道。

  “哦,我姐姐在我旁边,我马上问她下。”蔡雪花道。

  “她爸爸很难救了,菩萨说,他已经全身都是毒水了,一般人菩萨也是不愿意插手了,但王思意她救过你命,现在她求菩萨救她爸爸,菩萨说会尽力救他的,菩萨今天就去给他打针,今天我开药方,你去长河区那个最大的百年中药房给他开药,煎好药,一包一次,一日三包,你把煎好的药拿到长河区狱庙杨菩萨供台上先摆摆,再让王思意尽快过来取了给他爸爸吃。菩萨会尽力救他的。”蔡兰花低垂着眼皮,视乎菩萨上身了,念念叨叨道。

  蔡雪花赶紧打电话给王思意,重复了一遍蔡兰花说的。

  “那我办完妈妈的丧事,就马上回东海来找你取药,3天后我回东海了。谢谢你们!”王思意道。

  “爸爸已经是肝癌晚期了,怎么办?”王思意对哥哥姐姐说。

  “啊?……”二姐王金娟惊讶道,“那怎么办?”

  “小妹,你带叔叔去看,花了多少钱,我们四兄弟平摊。”王金陆说道。其实王金陆在兄弟姐妹中条件稍微差点,平时出手很大方,且喜欢打打老虎机(一种赌博机器),这些年一直没能存下什么钱,还欠点外债。

  “先带他去看看吧,我们都在国外,也就只能辛苦你了,小妹。费用你到时记好,兄弟姐妹一起出。”爸爸带来的小姐姐说道。其实小姐姐从小就被抱养到山上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了,吃尽苦头,小时候经常被养母打,拧大腿,被拧的红一块紫一块的,后来就嫁给那家人的小儿子,一个不懂风情喜欢骂脏话的比她大十多岁的驼背。爸爸没能力顾及到她,妈妈看不起爸爸,更看不起爸爸生的孩子,包括王思意,妈妈时常骂爸爸祖宗作孽了生的孩子都是傻子什么的。

  王金柱和王金泽面色显为难,但也附和说道:“我没什么意见。”

  “王思意,有个电话打来说是你同学,问能不能来,人情怎么记?”管事记账先生大声喊道。

  “他们能来嘛您就按其他人一样记就好了。不能来嘛也不强求。”王思意道。

  “你不是有很多同学的嘛,要不打电话给他们,都叫过来吧?”爸爸当着人家的面大声叫道。

  王思意无奈地摇摇头,生气道:“我妈妈走了,我本来就伤心得不得了,哪来心思去给同学一个个打电话啊?又不是什么高兴的事!再说了,我若小学到研究生,同学不说上万也上千了,怎么叫?叫来干什么?”

  暖州现在流行的丧葬习俗是攀比,大家都不收礼金,只要有人来奔丧,就包150元以上的红包,再送香烟、毛巾……活人平时省吃俭用,一到走了,家人要撑面子,就要讲究排场,仿佛在办的不是丧事,而是喜事,暖州人叫喜丧。其实,王思意非常讨厌这种,平时大家生死不相往来地打骂,一旦到谁走了,就都跑去奔丧分红包了,着实让人些许恶心。不像大东海,专门的丧葬服务公司将精力主要花在对逝者的尊重、布置和告别上,逝者生前要好的亲友来深情道别,见最后一面。那样显得对逝者尊重许多,也不像暖州这般功利虚荣,甚至有的家庭还得被逼着打肿脸充胖子,若谁家分出去的红包小于100了,还会被人说难听话。

  王思意着实不喜欢这个所谓的故乡,尽是虚伪和功利。在王思意28岁前,一直被各种势力言语推着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是傻子,证明自己不一定比别人笨该被欺负,证明自己可以出人头地,令人刮目相看。直到28岁后,王思意只身在东海市安家落户了,嫁给东海人张俊峰了,也与人合伙开了东海阳光律师事务所了,才脱离了原生成长一直缠绕着她的魅影,才得以开始真正发展自己。要不是因为爸爸妈妈,王思意有生之年,已经完全不想回暖州这个势力虚伪的地方。当然,王思意家隔壁有2位阿婆人还是很不错的,一位信耶稣的,曾经从耶稣教堂挑回2件爱心人士捐赠的毛线衣给王思意穿过,另一位阿婆曾经看到王思意肚子疼,蹲在院子里摁着肚子流泪,她在地里拔了几株野草药,用石头捣碎,拿个葫芦勺子,井里打些水,让王思意吞下,治好王思意的病。哦,还有那对救过王思意命的夫妻,只可惜,那位救命的阿姨早在20多年前就想不开,喝农药自杀了,那位救命大伯,王思意只要见到他,就会给他些钱。这些个善良、乐于助人的邻居阿姨和大伯,王思意还是只要有机会,就会给他们送些钱物,以表感激的。但总的来说,一路走来,可能让王思意感觉温暖的不多,但伤害太多、太深,王思意从小就一直挣扎着想逃离暖州,甚至向往尽早死亡得以解脱。

  办完妈妈的丧事,除了王金柱,其他人都回去了。

  王思意回到东海,马上打电话给蔡雪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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