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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对妈妈不敬?再说,爸爸年纪大了,也得养老,而且这留下来的钱是爸爸年轻时在暖州市区拉板车、捡破烂、卖旧门窗赚的,现在他老了,是否兄弟姐妹也得考虑他的养老问题?”
王金泽立刻脸阴了下来,不再作声。
但其他兄妹表示王思意说的有道理。毕竟继父尤超强入门时,王金泽才2岁多和王金陆才9个月,王金泽和王金陆其实是继父尤超强辛苦养大的,但是,大家看不起继父,觉得他没本事,在市区拉板车、捡破烂、卖门窗,住在自己拿破木头和废塑料板搭建的小帐篷,很丢人,还做事磨磨唧唧的,大男人没有大男人的魄力和爽气,还老是被人打了需要家人去讨说法,报复、教训人家。但之前继父有用的时候,王金泽可以用他的国外居留开餐馆,可以让他帮忙打扫卫生时,是把他哄得很开心的,说什么对他来说,继父与亲爹是一样的,他的几十套房子,将来他回国随便住。但是,后面没利用价值了,王金泽就坚决不让继父住他的任何房子了。其实,连亲妈的灵牌都想丢的王金泽,是绝对不会让继父住他房子的。但妈妈去世了,爸爸尤超强却非常想住到县城这套落地房里。王金泽听说继父想住,立即头一扭,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抛下一句:“不可能的事情!”但爸爸尤超强却非常伤心且不甘心,他找王思意,让王思意找王金泽说,毕竟他对王金泽有养育之恩,让他住住也没什么错。但对王思意来说,宁可租套县城的房子给爸爸住,也不可能去求王金泽,而且,在王金泽的世界里,只有利用价值,别人若不要脸面地恳求,只会得到羞辱和到处去诉说别人是怎么求他的,王思意在当年破产的时候就领教过,她不会再去自讨其辱。王金泽的钱,她老婆娘家人是可以大把大把花的,但是他父母或兄弟姐妹,那就别想多了。
“小囡,我这脚肿的摁进去就弹不出来了,厕所也老不好去,你看有什么问题吗?”爸爸尤超强掀起裤脚,摁给王思意看。
平时爸爸会比较夸张哪里疼痛,包括上次手上那个脓包,他说得很夸张,但其实他后来请了保姆了也没去医院手术,只是希望有个保姆伺候伺候罢了。毕竟妈妈是看不起她的,也不可能伺候他,基本也是分居的状态,一般只有爸爸刚赚到钱的时候,妈妈对他好三天,将他身上所有的钱拿到以后,就懒得理他了,买香烟5元钱妈妈会脚一跺,转身屁股对着爸爸,然后扔地上给他。妈妈一生气也就会对人家说,就算她死了也不会给爸爸花钱。但是,爸爸却就是吃妈妈这一套,30年了,就这么吵吵闹闹过来的。对王思意来说,过年是最痛苦的,爸爸大年29夜回家,妈妈一般到年初二就掏完爸爸身上的钱了,大年初三爸爸再不回去小帐篷做生意,就要吵架甚至挨妈妈打了。王思意没姓父姓而随母性,爸爸也是很不开心的,但在家里,妈妈说了算,没有他说话的份。王思意随母姓,也能与哥哥姐姐保持一致,不至于被他人直接看出他们兄弟姐妹是同母异父的。后来王思意上大学后,爸爸提出姓氏问题,王思意只能安慰道:“这种叫叫的名字,您不用太在意,族谱上你登记成尤思意嘛就好嘞,现在大学了,很多文凭、资料都登记王思意了,不好改了。”爸爸虽然不开心,但也就作罢了。
但王思意看爸爸的腿,水肿得确实厉害,这次不像是他夸张的,但妈妈要办丧事,王思意暂时抽不出空,就掏了2000元递给爸爸,说:“你先去医院做个体检,检查一下,看看什么情况。”
但爸爸拿了钱,觉得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不认识人,跑来跑去到处排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是一直没去医院检查。王思意知道,爸爸还是希望自己陪他去。王思意的好朋友田晓兵的弟弟田晓毅是县城医院的内科主任,王思意立即让他们帮忙,给爸爸坐了个全身体检。体检结果一出来,王思意吓出一身冷汗,血清甲胎蛋白含量143ug/L,而血清甲胎蛋白含量正常参考值:<25μg/L(25ng/mL),看到这个验血检查结果,王思意和田主任对视摇摇头,田主任说:“再去拍个胸部CT和深度照影,看看再说。”田主任招招手,示意王思意到外面楼梯口说几句,爸爸也想跟着,田主任示意他在办公室等下,别跟出来。
“思意啊,你爸爸可能已经是肝癌晚期了,肝腹水已经有些严重了,没什么好办法了。让他最后一段时间过过开心点吧。”田主任严肃道。
王思意一听,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心情特别沉重,长叹了口气,道:“那先不告诉我爸爸,免得吓到他了。”
王思意带着爸爸做好胸部CT和深度照影,田主任一看,确诊:肝癌晚期。
王思意赶忙给东海市的三甲综合医院主任医生和肿瘤医院的同学打电话,问他们肝癌晚期有什么办法治疗不?他们都回复:现今医学界还没什么好办法,要是早期还可以手术切除,晚期了,还是让病人生活质量高点,开心点就好了,要是放疗、化疗或手术,可能马上就走掉了。
王思意伤心不已,妈妈刚走,爸爸又肝癌晚期……
王思意万般无奈,突然想起了蔡兰花,原来听说过她会开治癌症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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