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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祖曼懂,心里有愧不是,心里还有气不是?哎,不见就不见吧,说说话也是好的。
“爸爸,”项祖曼跟他搭话,“四年没见了,您不想我啊?”
老初沉默半晌,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来干啥?”
“看我爸,”项祖曼有一说一,“怎么谁还不让来咋的。”
“D市警局破了特大贩毒案了?”
“没呢,”项祖曼说,“这案子前前后后十几年,真要破了那不得举国同庆,悄无声息的——那不能吧。”
“案子没破你跑来干什么!”老初嗓子是真不行了,破了音像技艺生疏的小提琴手走滑了弓,单薄得刺耳。
“世世代代做毒品生意的,哪那么容易连根铲了,”项祖曼随意一笑,“要是一辈子都解决不了,难道我还这辈子都不来看你?”
“你——”
“爸,”项祖曼无奈,“说得好像你不认我、不见我,把我塞给我姑养还不让我姓初,别人就不知道我是你闺女了一样。”
“虽说大多数缉毒警都面临着全家被灭口的危险吧,但这么多年我们仨确实也健健康康长大了,”项祖曼在他背后摊开双手,“我碰上的变态凑一块儿能打三桌麻将,但哪个也没要我的命不是?”
“哦说句难听的,”项祖曼补充,“真动了杀心,恐怕我姑还会被我连累。”
“那是因为……”老初突然住了嘴,转而问,“你和御因在这边?”
“因为什么?”
“没什么,”老初背着手转过身,把自己因为被毒品损耗而异常苍老的面容呈现在女儿面前,叹口气,“回去让御因带你去给妈妈上个坟吧。”
他看着项祖曼,神情温柔又感伤,好像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人,“……你长得很像她。”
这让项祖曼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对母亲的记忆停留在盒子里锁的老相片里。不知道为什么,十几年前父母像是铁了心斩断她与他们的联系,几乎是生下来没几天就抱去了姑姑家。而母亲过世这许多年,家里既不告诉她母亲相关的任何事,又不允许她去给母亲上坟。
当然,家里古怪的事也不止这一遭,比如说母亲作为一个体制内的警察,怎么会被允许要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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