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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了一抹枯黄,几乎是不可察觉的枯黄,那是曾经艳丽如阳的桃花吗?。

回忆者深陷回忆里,直到很久很久,一片落叶落在阿娇的身上,像一只蝴蝶那样翩跹又翩跹,像梦——

单稚没有打扰,只是看着面前这个奇怪大汉女娃,明明不大,却总有大人眉间的忧愁,这忧愁又好似化不开的流水,美出七分,透着三分奇怪。

下一秒,阿娇流泪了,这可把单稚吓坏了,他可不知道如何去哄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旋即手脚像是不知往哪里摆放似的,想用自己脏兮兮的手抹去面前这个孩子的眼泪,又觉得自己太脏了。

单稚第一次觉得人的眼泪像珍珠,让人觉得好看又心疼。

“女郎,怎么了?”单稚稚嫩的脸上爬满担忧,却始终没敢为阿娇抹去眼泪。大汉虽民风淳朴开放,但尊卑有序,身为奴仆身份的他,不可触碰主人的身体。

阿娇被单稚声音惊醒,从前世的回忆里抽身而退,看向单稚那张惊慌失措又倔强的脸。

“不熟悉!”

单稚这个人她前世从未见过,但可以肯定的是:前世的刘彻认识他,就算不认识,至少知道。

“你真的叫单稚吗?”阿娇紧紧地盯着单稚,之前那八分忧愁转瞬之间变成八分孩儿气。

单稚听阿娇的问话,眼睛里虽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隐藏起来并快速答复阿娇他确实叫单稚。

两人依旧对视,一阵微风袭来,树上的落叶一片一片地掉落。

“女郎,为什么要这样问?”单稚试探阿娇,不可能的,他的身份除了他自己,没有谁知道。

阿娇笑了笑说道,“因为你长得有点不像汉人,口音似乎也有点不对。”

“翁主说笑了,单稚是正儿八经的汉人,只不过从小生活在与匈奴接壤的地区,经常有人误会我是匈奴人。”单稚的话很实诚,几乎找不出任何怀疑的地方。

树香飘满院,阿娇看着真诚的单稚,时间过去良久,才缓缓开口,“单稚,跟我去黑市吗?”阿娇问得很随意。

“好的。”单稚低下他原本高贵的头颅,丧家之犬能够活命,已经是老天对他最大的优待。

这会儿秀妲已经醒来,看见床上的被子凌乱地铺着,却没看见翁主,秀妲身体一抖,从头到脚打一个机灵,旋即从凉席上抖落开被子,穿反鞋的她头发没顾得上梳洗,边跑边喊,“女郎,你在哪儿?”

阿娇闻声看向东边,只见秀妲披散着蓬松而微黄的长发,神情慌乱,东瞅瞅,西瞅瞅,瞅了好一会儿,才瞅到她。

“女郎,真是吓坏秀妲了,您怎么跑这儿来,您要是不见了,秀妲可能也活不成了。”秀妲提裙连忙跑到阿娇面前,气喘吁吁地接着说,“以后您可不要这样吓秀妲了。”

阿娇微笑地点点头,心里想秀妲什么都好,就是太操心,“我又不是小孩,难道还不允许单独来庭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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