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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看来,那执剑侠士武功高强,今日这单二傻子怕是又要被打。”一位盐渎百姓说道。
“打死了好,省得他天天乞讨偷吃抢吃食,都十五六岁了,还不肯自食其力打死活该。”
周围人都期盼孙奇打死单稚,孙奇也准备顺应民意,为今后在此地做生意做铺垫。
孙奇旋即拔剑,气势如虹,眼看就要将那单稚一箭穿心,阿娇一声喝令,“住手!”
孙奇依旧将剑刺在单稚胸口,而后问道,“女郎为何阻止?”
阿娇向前将孙奇的剑挪开,背对孙奇说道,“此人我能改变他,为何不加以利用,也许他不如世人所讲的那样不堪。”
盐渎有一百姓向前踏出一步,拱手说道,“此人可杀,还望女郎允许您的义士杀之。”
“他犯有何错?”阿娇问。
“十五六岁不懂得自力更生,偷吃他人之食,可杀?”
“偷吃死罪否?”阿娇问。
这位百姓不能回答,于是只能退回人流中。阿娇转头向孙奇说,“将他扶上马车。”
盐渎百姓见有人带走单稚,此后再也无人在盐渎东西两街乞讨偷吃抢食,便不再做声,纷纷散去。
此后——秀妲牵着马车随阿娇在盐渎集上逛了许久。
约一个时辰后,躺在车内的单稚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车蓬顶,倘若阿娇和孙奇任何一人此时在车内一定会惊讶,单稚的目光不再似之前那般浑噩,而是透着不同寻常的精明。
单稚轻吐一口气,“老天真的不公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又约一个时辰后,车马停在一个三进院门口前。
院落门口有一棵粗壮结实的香樟树,秀妲牵着马车向香樟树旁行去,待到十米处时勒马,将缰绳捆绑在树上后拍了拍马背,面露微笑,“马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嗯——”几声哈欠声响起,秀妲疑神疑鬼地扫视周围,以为是馆陶公主来了,要抓翁主回去。
“哎呀!”秀妲拍自己脑袋,才想起车内有一个醉汉。
旋即,秀妲将车帘子掀开,揪住单稚的耳朵骂,“做奴仆就应有奴仆的职责,女郎都进去打扫卫生了,你还在这里睡大觉。”
单稚睡眼惺忪地揉眼睛,向四周打量几下,“想来这就是他今后要待的地方,希望这个主人翁能仁慈,他的命运已经够坎坷了。”
阿娇,秀妲,孙奇,醉汉单稚还有雇佣来的奴仆七人,直至半夜才将这院落两处房屋打扫干净,其他两处房屋准备明天打扫,今天实在是太辛苦,阿娇便让其他人去休息。
孙奇说他不睡,去大门口守着门,等明天去黑市挑几个精壮的奴仆守家看院,才进屋睡。阿娇任由孙奇去了,她反正是困,实在要美美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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