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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别扭,不情不愿地吐出三个字。
声音小得跟蚊吟叫似的,沈未央完全没听见,她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到底叫什么名字?大点声儿!”
“荀...荀欢。”这次男子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却是改了口,本是三个字的名儿换成了两字。
沈未央没注意到这个,继续问:“家在何处,为何来劫本郡主的马车?”
被泼了两桶凉水后,荀欢倒是老实许多。
听沈未央审问,他也憋屈着老老实实地答了:“家在上京,我来劫你的马车是想用你去抵罪。”
“抵罪?”沈未央捕捉到这个词,奇怪地看着荀欢。
来劫她的马车去抵罪?不会是罪加一等吗?
荀欢倒是没想隐瞒,一旦认了怂,再开口就不觉得艰难了,他眼睛骨碌碌地转,一五一十地将他的犯罪动机和盘托出:“我是这次负责往新城运送粮草的小官儿,粮草半道上出了事儿,我便想着把你给劫了让长公主给我脱罪。”
“想得倒是美。”沈未央忍不住冷哼一声。
这小子是个没脑子的,就他带着那俩虾兵蟹将,根本劫不下她的马车。
倒是荀欢自己,轻易便被子墨带人给抓了起来。
沈未央又扫了荀欢一眼,这就是个半大小子,怎会有人让他来担任运送粮草的官员?
沈未央沉了神色,又审:“你说你是运送粮草的官员,可有凭证?”
“有有!”荀欢连连点头,他的身上却是真有官员令牌,但他现下被绑了手,令牌摸不出来,只好挤眉弄眼,歪头示意他的令牌在衣缝里。
见此,青木走上前,从荀欢的衣缝里摸出了一个红色令牌,呈给沈未央。
沈未央接过来一看,这令牌却是真的。
她又多打量了荀欢两眼,心头的疑惑还是未消。
但他既是有凭证的官员,籍册里应该有所记录才是,到时候只需找来对应一番,便可知这小子所说是否属实。
沈未央最后扫了荀欢一眼,觉得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异想天开的小喽啰,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审的了,便又叫青木将柴房的门给锁上,离开了。
她打算将荀欢移交大理寺依法处置,也省得府中动用私刑。
然沈未央却是不知,尽管荀欢说得句句属实,却仍是瞒下了不少信息。
就说那粮草半道上出了事,又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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