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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提。即便她问,皇帝也只是三言两语地搪塞了去,也并不给她们母女相聚的机会。

如此熬了一个半月,懿慈病倒了,皇帝立时召了医正来看。医正也是老臣,知晓懿慈于皇帝心里占多少分量,不敢打马虎眼,只说是旧病复发,加之心境不通,长此以往恐药石罔效。

皇帝一听,不发一言,只挥挥手令医正退下开方煎药。

是夜,皇帝守在懿慈的床榻旁亲自侍奉汤药,春华心里自放心不下,与值夜的宫婢一道伺候在门外。

屋内的灯花不时噼啵,烛火通亮,燃了一夜。

两人通宵彻谈,谈了什么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次日卯正时分,皇帝从屋里走出来,由人伺候了洗漱更衣,在上早朝前与李顺德吩咐了几句,让他出宫去将棠辞接过来与懿慈聚聚。

暮冬。

信都照例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天地间一片灰白,皇城的朱红宫墙青黄琉璃瓦隐在厚厚积雪中,间歇地点缀出令人欢喜的鲜活透亮,隐在清晨隔江的薄雾中,透着股清冷寒凉。

前朝后廷,非皇家宗亲轻易不得擅入女眷居所。

中宫,棠辞已有十三年未曾来过。

中宫,却也有十三年未曾有过主人。

当值洒扫奉茶的内侍宫婢不知换了几批,皆是年轻陌生的面孔,青灰色的夹袄厚重棉实,将他们包裹作笨拙敦实的一团,走动却甚是自如。

轮椅的木轮在冗长孤寂的宫城夹道里滚出沉闷的辘辘声响,行至朱红宫门,棠辞将目光从一砖一瓦中缓缓收回,抬头望向柔珂。

柔珂轻轻点头,又将轮椅往前推了几步,停在角落。

不知该归功于医正教给柔珂的舒经活络按摩手法还是得益于柔珂每日为棠辞精心烹制的药膳,或是逃不开棠辞在甜水巷的庭院里日复一日地习练走路。如今,脱离轮椅,撇开手杖,也无需搀扶,道路平整,她能自己走上一小段,虽慢了些,步子却踏得甚为稳健,只是体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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