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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连甫吭吭吃吃地说:“是……副市长王有良。”
常燕坐在老侯的身后,一肚子狐疑,连珠炮似地提问,可老侯只管专心开车,除了一句“领导身体很好,你妈也很好。有什么事你回去就知道了,我只管奉命来接大小姐回家,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其余的话什么也不说了。
车窗外的雪片如席,依然飘飘洒洒无止无休。老侯怕落在挡风玻璃上的雪花结成冰,把雨刷器开到最大档,刮得冰冷的玻璃吱吱地怪叫,与车轮辗雪的声音合成二重奏,让人听起来焦躁不安。
几十公里的路程,经过两个半小时的艰难跋涉,满身泥浆的轿车终于完成这次接送任务,气喘吁吁地钻进滨海市干部家属大院,停在行署专员常明发家的门前。
常燕没等车子停稳,推开车门钻了出来,一阵风地冲向客厅,人还没有进门声音已经穿门而入:“爸爸,什么事啊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天啊……这么大的雪!”
小刘遨听到妈妈的声音,跑着出来开门,嘴里嚷着:“妈妈妈妈,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常燕来不及理儿子,只客往屋里冲。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燕啊,想着换鞋,看你带进来两脚泥。”
父亲常明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从常燕进门、换鞋、脱大衣、走到跟前坐下,一直沉默不言。直到常燕坐稳身子,端起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刚要开口发问的时候,常明发才摆摆手制止了女儿,顺手把一沓照片往茶几上一扔:“看看吧。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都是怎么回事?”
刘清远怔怔地看着老同学王连甫:“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来不知道你有个叔叔,何况还是我的老上司。你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连甫沉吟了片刻,唉了一声:“老同学,你不要怪我。你知道的,我全家是从外地迁到王庄的,那时我才五岁。我父亲和叔叔都是我党隐蔽战线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地下党员。我父亲很早就牺牲了,叔叔才让人把我和母亲送到王庄,咱们才一起上学直到长大。叔叔的身份绝密,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当然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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