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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不禁勾嘴一笑,用手背抚着她白皙柔嫩的面庞。
听得外头是沈溪轻扣房门的声音,提醒着他到了早朝时间,他恍然忆起自己已经三日没有去朝会了,大概又要被豫郡王的人给参上几本折子。景琞总跟他抱怨,军机府每月私自截下来参他的折子,没有十本也有五本,要是一应流到父皇的胤和殿,他早就被扔到晋州去开垦农田了。
他换上朝服硬着头皮入宫,才走到制造局门口,就被经过的云妃给拦下了,轻拍了下他的肩,以似训非训地宠溺口吻道,“混小子,这几日去哪儿了?连个人影都不见。”
“没有……母妃……”他一时没想到说辞,有些磕巴。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云妃紧张地拉过他的手翻看。
他抽回手放过背后,“没什么,茶水烫到的……”
“茶水能烫成这样?你当母妃老糊涂了?”
云妃正要出言数落,他便赶紧道朝会要开始了,这才溜之大吉。后宫众人皆知,云妃向来疼她的小儿子,这番几日不见儿子便受了伤回来,她自是心疼,便要好一顿数落教导。若是等这位慈母闲话完了,哪还能早朝?怕是用午膳的时间都要过了。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景象有些朦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睁眼的幕帘却是荧灰色的月影纱帘,屋内陈设严谨,显然不是芳雀苑里的厢房,门外院落的光景更不似芳雀苑。倏地只觉得脑仁儿有些疼,半梦半醒的恍惚间,有人将她搂在怀里,身上有着松木的芬芳,又似是竹叶的清香,熟悉的气味一点一点地浸入她的梦乡。阳光斜斜地倚在窗格上,未时都要过了,她无力的起身,四下张望都不曾看见素黓。
那机警精干的丫头见她家主子病了着急忙慌的,此刻定是浸在舒家的药铺子里不肯走。这两年来舒瑢东奔西走,手上掌管着舒家一半以上的家业,自然也包括城里大大小小的药铺子。柏璃病了她自是毫不吝啬,凡是三王府的人来取药一应都用最好的药材。更是每日带血燕、鹿茸、虫草和各种野山参亲自送到王府,吩咐下人熬成药汤,每隔一个时辰灌一碗,这么吊着心脉等候景翾取药归来。而素黓每日午后也定要跑遍城里的舒家药铺子,寻着有什么新进的药材医她家小姐。
王府上下都知道那是谁的房间,里头住着的人在王爷心中有多少分量,是轻易不敢靠近那间厢房。见无人伺候她更衣,她便自个儿翻找着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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