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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愿意啊。

  可那位少爷是容不得人拒绝的主儿,第二天就找到了舒菀的赌鬼老爹。大概在她的赌鬼老爹的眼中,一个闺女实在比不过足以他再挥霍一段时间的钱财。

  那位少爷打的是人货两讫的主意,第二天就直接命人去布庄把舒菀像拴狗一样拴了回去。

  舒菀从来没觉得少爷是喜欢她,她只觉得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觉得她不大一样,所以想带回家做个收藏。但这会儿觉得新鲜,时间久了再新鲜也会腻味:何况如果是真心喜爱一个人,又怎么会半点尊重都不会有?

  即使这些都不太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存这个心思啊。

  所以她找了个机会逃跑了。舒菀那时候只想着跑,却没想到跑到哪里去,首先想到的是回家。可是大概有些当爹的,真的只是占了爹这个名号。舒菀又被她的赌鬼老爹送回了少爷的府邸。

  少爷觉得她这么慌不择路地逃跑,是煞了他的面子,便命下人准备了十几根柳条细的树枝,挨个往她身上抽。那么细的杆子,看起来像是很不经折的样子,抽在她身上的疼痛却从没见少过。打晕以后,再拿着泡了盐袋子的水泼醒她。

  那位少爷就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问她后悔了没有。他说他好心好意地待她,她却不识好歹地拒绝了,落到这步田地,她有没有后悔?

  舒菀不觉得后悔,她只觉得疼,是从皮肉外面渗进骨头里的疼。她觉得自己就像腊月天里被挂在房梁上的腊肉,被腌得一阵疼似一阵。

  古时候,有权有势人家的年轻人称公子,有钱人家的年轻人称少爷。这位少爷其实算不上多财大势大,但强龙不压地头蛇,要存心折腾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更简单一些。

  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能记得这些事情的时候,舒菀常常在想,她当初的错处,究竟是错在了自己长得还算过得去,还是错在了自己图方便撸起了那半段袖子,或者是错在了自己面对那位少爷时候的伶牙俐齿?

  大概最大的错处,就是她引起了她不该招惹到的人的注意,而恰恰这个人,不算什么好人。

  “我说,”辛深河听到这里,又忍不住插话,“可比起在外面抛头露面,一把汗一把泪地干活儿,实际上嫁给他,你活得会更容易点儿——后来受到那样的对待,你真的半点儿都没后悔,一开始没同意这件事?”

  “那位少爷把我当作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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