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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物件,”舒菀没在意他的插话,语气平淡地听他讲,“可是我是个人,你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辛深河叠声说了两个明白,但还是有不太明白的地方,“我只是觉得,怎么活着不是活——”
舒菀却难得的固执,一字一字,咬字清晰地说,“可是我不愿意。”
她在布庄里干活,她靠着自己的手一滴一滴赚下来的钱,每个铜板上都凝结着血珠子呢。那些觉得她低贱的人可以随意猜测诋毁,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她这样活着很快活,很自在。
她想过嫁人,是在很多年后,她的赌鬼老爹西去以后,安安分分地找个能够看对眼的人,平淡潦草,却无愧于心地度过这一生。
而不是作为什么人的玩物,承欢赔笑,在蹭来的富贵生活里度过余生。
她是这样坚持,她的坚持又这样简单。在一次又一次被细树枝抽晕和被盐水泼醒的过程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把她放了出去。
这次舒菀长了记性,她不想着回家了。可这么一个小姑娘,能知道的地方能有多大,能躲藏的地点又能有多少,她又一次被抓住了。这次被鞭打的何止她,就连偷偷放了她的老赖子,也没能逃过罪责。
可她就这么固执,任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件看起来很小的事情,她就是不愿意服软。她固守的尊严,并不比那位少爷自以为的自尊来得低贱。
老赖子心软第一次,他就会心软第二次。他又一次偷偷过来,想要放走舒菀。
可是舒菀却只能茫然地看着老赖子,挣脱了他要帮自己解绑的手,苦笑着问他,“可是,我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恰好与辛深河此刻所能看见的情形对接。
“舒菀”挣脱老赖子后,像是已经放弃了一样,“您总不想再被我连累一次,我都放弃了,您又何必呢。”
“她”这句话声音刚落在地上,那边已经有了嘈杂的人声,单听声音,至少有十来号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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