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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斯年当即“哼”了一声,辛深河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无奈地冲着卦师笑了笑。可不就是实打实的一家人吗,但有人不太愿意的样子。
“那我就没话说了,”卦师抠了抠眼角黏糊糊的眼屎,一副极其随意的态度,“你们走吧。”
辛深河一头雾水地来,又得一头雾水地走,深深感觉这一趟路来得不值。带着这个想法准备离开,舒菀的脚却没动,而是弯下腰,用自己的右手拍老乞丐的肩膀,“听你的语气,这里的梦之前就这么多了?”
“你別用这只手碰我,”老乞丐“噌”地一下蹭着墙挪到离舒菀好几米远的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去问那个说书的。”
说完这句话,老乞丐本来掀了一条缝的眼皮彻底耷了下去,一条腿翘起来,没几秒就发出了震天响的鼾声,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辛深河惊奇地看着他这速度,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装睡。舒菀已经又站直了,“走吧。”
说完这句又是匆匆的步子,辛深河连忙跟上去,暗地腹诽一句她自从走出客栈以后,走路像烫脚似的,半点儿不带停歇。看来老板和她含含糊糊的那些对话里,老板是说对了,舒菀心里有事,放不下硬生生拗成了心结。
“舒菀。”辛深河跟在她后面,突然就没头没脑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舒菀走在前面,步子没减慢,“怎么了?”
“……没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辛深河还是没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觉得不合适。
其实他本来想说凡事不用闷在心里,老憋着反而会把人憋坏,想说心里如果有事可以和他说说,有些事大概说出来就会好很多,但他最终还是选择用这两个字结束了这个还没开始就被他压在了嗓子眼里的话题。
仔细算起来其实他们认识也最多也只有一个星期,其中的五天还被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虽然她好像是帮过自己几次,但也不是那种出于亲近的帮助,而像是为了达成什么目标,才不得不对他施以援手。
出于一个商人的直觉,辛深河在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这种觉悟。她对他的帮助,是有目的性的。
辛深河突然就有点心惊:即使在这种奇诡的环境里,他仍然做出了正确率只会高不会低的判断。但他在想和舒菀说他本来想说的话的时候,是在试图打破这种有意识的平衡。
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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