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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水,火要旺一点。”
阿香答应着去忙了。
很快方宴便来了,确实带了一壶酒来,还不解的问晚书要酒干嘛,是不是紧张、害怕,要喝点酒壮壮胆。
晚书啐他一声,顾不上跟他解释那么多,擦净手上的水便在方宴带来的纸上写下几种药材,然后让方宴快去买回来。
方宴盯着纸上看,越看越不解:“你要这么多药材干嘛?李大人只是吃茯苓鸭,并不是药膳。”
晚书白他一眼,“到底是我做菜还是你做菜,快点,半个时辰之内我要看到这些东西。”
方宴不懂做菜,也只好听晚书摆布。他把手上的纸叠好交给跟来的七月,学着晚书说道:“快点,半个时辰之内我要见到这些东西。”
七月抹抹额头的冷汗,飞一般的跑出去了,这快马加鞭也赶不上啊,何况还要从这跑到马厩,还有抓药时间。
七月走了,方宴却留下来了,起初是坐在一旁看着晚书忙碌的背影,后来忍不住跟在晚书身后转悠。
晚书嫌他帮倒忙,把他赶了出去。
方宴又在饭堂坐了会觉得有点碍事,和晚书说了声有事找他就出去了。
方宴走后,一旁的阿香婶道:“方夫子对你可真不一样。”
晚书一开始正给鸭子脱骨,听见这声,忙笑笑道:“阿香婶说哪儿的话,夫子对待每个学子不都一样吗,今日我是被委以重任,方夫子不放心才来盯着的。”
这话说完,几个婶子都笑了,晚书不解其意,忙问她们有何好笑的?
阿红道:“他那是不放心鸭子吗,那是不放心你。”
“是呀,想以前方夫子可是出了名的黑脸夫子,今年倒是收敛多了。”
晚书问道:“啊,黑脸夫子?什么意思啊?”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三年前有个学生生了病没和他告假缺了课,后来被罚扫了一个月的茅厕。”
一个月?我扫了一次就已经闻厕色变,这一个月也真是有毅力。
“还有一个为了逃骑射课,给书院马喂了泻药,被方夫子罚跑练武场十圈。”
练武场十圈,一圈将近两公里,十圈二十公里,这罚的也太狠了。
“还有前年,有个学子端午休沐回来晚了,被罚在书院门口顶着烈日整整站了四个时辰,直到人晕了才作罢。”
四个时辰不吃不喝,不晕才怪。
原来以为周无邪那会说他姐夫如何如何严厉,还以为是夸大其词,原来这都是真的。
想想自己上次风寒,要是与他不相识,是不是也得被罚扫一个月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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